穆惊蛰这样说，季不忘点头表示理解，但是他又反问，“要是他一直不知道收心呢？而且不工作也该学习之类的。”

“你说得也有道理。”穆惊蛰点头，“我去叫他。”

穆惊蛰出动，小五终于乖乖听话去上班了，但是等她走了，趁着季不忘没注意，他又偷溜出来玩了。

而且叫不回去了，看到穆惊蛰就撒娇，说一定是最后一次。

季不忘摊手，“你看看，他现在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就知道你会宠着他。”

孩子是要宠的，但是不该宠的时候绝对不能宠，这就好比做着作业呢你忽然去玩一样。

“也许他也想尝试一下竹笋炒肉的滋味。”穆惊蛰摸摸下巴沉思，“等等，因为之前不需要，我也没准备工具，是不是得先去买根鸡毛掸子？鸡毛掸子打不坏人，就是疼，正正好够用，也适合我这个从没打过孩子的。”

穆惊蛰语气认真，背对着他们的小五浑身一僵。

季不忘看着小五，嘴角一勾，嘴里应道，“惊蛰你说得对，不然我现在就去买吧，等买回来正好给你试用...”

话还没说完，小五蹭的一下就起来了，“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去上厕所回来，小五就乖乖催着季不忘去工作了。

小五后来第一张专辑中，多了一首很调皮的歌，据说有些家长听了手就痒痒，想拿个鸡毛掸子收拾一下孩子。

而有些经常被收拾的孩子，听了就很想委屈很想哭，后来被称为最神奇的的曲子，每个人听了感觉都不太一样。

穆惊蛰倒是没想打人的感觉，而且家里的鸡毛掸子，总是找不到，买了以后又不见了，隔一段时间可能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冒出来。

鸡毛掸子其实日常都用得到，但是因为那场谈话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季不忘听到后，每次来找穆惊蛰，想起来就给她带一个鸡毛掸子，算是常规礼物了。

穆惊蛰每次接到后又好笑又一言难尽，甚至用绳子将鸡毛掸子拴起来过，然而依然会不见，等打扫卫生的时候，就会从床底下或者衣柜背后沙发底下翻出无数把鸡毛掸子。

穆惊蛰觉得她都可以去卖鸡毛掸子了。

怕小五继续藏，自己真变成了鸡毛掸子批发商，穆惊蛰只能和小五说，她不会随便打人的，不用害怕。

小五嘴里应着，但是该藏还是会藏，看到季不忘却依然没改口，还是叫他坏叔叔。

季老爷子来看他，小五还暗暗怂恿，让季老爷子也打季不忘看看。

季老爷子嘴里答应着，回头就嘲笑季不忘，“你可别再带你那鸡毛掸子过去了，小五要是再撒娇，我就会忍不住答应，你说你一把年纪了，在被我拿鸡毛掸子打，可太不像样了。”

季不忘满头黑线，“那你忍着不要答应就好了，你也知道不像话。”

“那小五太可爱了嘛，还会亲亲，比你小时候还可爱，他亲亲我的脸我就受不了想答应。”都说老小孩，季老爷子自从认了小五，年龄真的直线下降，竟然还调皮捣蛋的加了一句，“如果你亲我一下，我还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