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这是想要连着赛某也一并囚在里头?”
赛华扁的笑,叫那人心里没个根由发了毛,浑身没个舒坦,却还是逞性说道:“如果赛神医一定要为难我等的话,那么我等也只能得罪了。”
他若一意孤行,他们岂有不拦之理。这几人的狂态,实是气人,既然这几人如此不识道,那么赛华扁也无需待他们客气。又是冷冷一笑,说了一句“我倒要看看这天下的英雄有几人真敢拦我”,赛华扁就要直接用强硬入。
天下英雄,当然不会有人单真肯同赛华扁为难,毕竟这样一个妙手神医,若因这事开罪于他,日后自己若是遭事,怕是赛华扁也绝不会出手搭救。赛华扁用强,真正有心眼的人是绝不会为了这区区几位名不见经传的莽士说话的。也正是太清楚人心的虚伪,赛华扁这敢硬气硬闯。
硬起的怒,已不打算理会那些人的警告,就在赛华扁准备强行入内时,屋中展悠然在此刻开口说道:“赛兄,展某一切安好,赛兄无需替展某担心。”
听得展悠然的话,赛华扁闻声而顿,回道:“展兄,这几日叫你受委屈了,我这会子就进来看你。”
展悠然回道:“赛兄之义,展某心领,至于这进屋之事,还是罢了。正如屋外那几位小兄弟所说,这次的事事关重大,真相未明前,赛兄还是莫要同展某走得太近才是。”
赛华扁气道:“什么真相不真相,世人不长眼,难不成我赛华扁还不长眼?那些无脑之人听信那不知哪来的公子爷胡说你为盟主之位毒害了洪老盟主和孔大侠,他们相信,难不曾我也会相信?”
展悠然回道:“赛兄情义,展某知道,只是世人既然都说展某为利不折手段,此事总得水落石出方可还展某清白。虽是清者自清,不过事清之前当需遵的事还是得遵的。展某从未干过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所以这一份困囚可是展某自愿的,展某并不觉着委屈,赛兄也无需太过着急,只要等得翁老盟主与白兄回来,这件事也就可真相大白了。”
他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才乖乖受缚呆在屋中的,若是赛华扁硬闹硬闯,对于真相没有利处不说反而还会给展悠然惹上麻烦,平添旁的口舌。展悠然这话的内意,赛华扁明白,同展悠然说了一番话,心里头的怒也渐了消,消下的气怒,理智得归后赛华扁说道。
“既然展某心意已决,要等翁老前辈和白兄回来,还你清白,那么赛某也就不好再强行什么。清者自清,赛某相信这两件事定同展某无关。到时等着他们归来,赛某再来亲迎展某昭雪。”
这话落后,人朝紧闭的屋门抱了一拳,拳抱落后恶狠狠朝着那拦路几人扫了瞪,赛华扁这才转身离了此处。
展悠然不想平添麻烦,相信清者自清,且就这些宵小当真不能对展悠然做什么。便是因着这些,在展悠然的语言之下赛华扁才离了此处。
赛华扁刚才的怒,那是当真烧起的怒,若非展悠然出声替屋外几人求请,只怕这胆敢拦路故做狂态的莽士就得尝尝赛神医的本事。展悠然的帮托,解了这几位的围,待着赛华扁气呼呼离了此处,那几人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长松下的气,后知后觉明白方才的他们是侥幸下的逃过一劫,就在这几人吐气长舒,为自己方才所行感到几分后怕时,突的听到几声破空的划声。
声物破空,几枚石子重重砸到背上,石子虽然不大,可因这些石子都是直直冲着身上要穴,所以这一下的撞敲,直疼得几人惊呼惨叫。
惨起的叫,人也弹身跳起,几人一面抚着背一面看着四周,嘴上还不停骂咧咒着何人竟敢暗物伤人。
这些人虽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样,不过多是些见风使舵之辈,展悠然不过叫人诬告事情还没见断他们就能碎碎嚼那些不得听的舌头,更何况有人暗物伤了他们。
这击敲背上要穴的石子,直疼得他们浑身冒冷,这嘴上的骂咧自也不会好听到哪去。
嘴上咧咧骂着,难听的话接连吐出,就在这几人咒骂那以暗伤人的人乃是宵小无耻之徒时,又见几枚石子接连破空。石子空破,粒粒皆中这些人身上的要穴,不管这些人怎么闪怎么避,那些石子总能准准击中这几人身上的痛穴。
痛穴一次接了一次遭击,剧痛连连卷袭,就是这石石不见落空的穴击,那几人的惨声在院中荡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