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吧!”金粼儿却攸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一双灵气横溢的大眼睛烁烁有神地望着东方鸷,“忘了吧,啊?”
“什么?”东方鸷愣住了。
“忘了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金粼儿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跳起来,去拿自己的衣裳,“反正俊王爷你也是征战欢场数年的老手,就当是与别个名媛欢爱一场,忘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胡乱地穿着衣裳。
“那么你呢?你需要本王负责么?”东方鸷的眸,已然透出了危险的气息,可叹金粼儿却只顾着往身上抓着衣裳,分不清反正地套着,根本没有注意到东方鸷的脸色。
“负责?”金粼儿的动作顿了一顿,她抬起头来,朝着东方鸷没心没肺地笑,“像我这种只认金子的人,哪里敢奢求您老人家负责?我只是一介平民,就算是扶成郡主,也不过是个平民,您老人家玩玩便罢了,何必当真。”
“金粼儿!”东方鸷怒吼一声,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把金粼儿按倒在床塌之上,他压住金粼儿,长发垂落,形成一个狭小的究竟,只容他和她的脸近在咫尺。“警告你,不要挑战本王的耐性。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本王一会儿便向父皇提亲,你就老老实实地等着做俊王妃罢!”
说罢,起身穿上衣裳,便走出了寝殿。
俊……王妃?
“不要!”金粼儿猛地扑过去,然而那寝殿的门却被关上了,东方鸷随手,竟将门锁了上。
“东方鸷你回来!”金粼儿愤怒地拍着门,“你有甚么权利这么做?”
东方鸷却连头也没有回地离开。
俊王妃……金粼儿虚脱般地跌坐在了地上。
又突然从郡主,变成了王妃么?
一抹苦笑出现在金粼儿的唇边,为何她所走的每一步,都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
若是成为皇族,金鲤也可以扶遥直上,仕途一片平坦,不是么?
耳边响起了水灵的话,金粼儿的心里,却一片苦涩。
可是娘说,有些事情是不能够走捷径的,而且婚姻大事……岂可就这样简单决定?这若大个皇宫呵……难道金粼儿注定是逃不出去的么?
身体传来一阵阵的痛楚,金粼儿这才发现,昨夜一。。夜。。欢愉,竟然有些微肿。她自是医者,如何不知道女子体虚,在这个时候,更加需要静躺?
当下,她便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向床塌,锦被之下雪白的缎子上,几点血红艳若桃花。“娘,我对不起你!”金粼儿悲痛地伏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我既给了你们清白的身子,就是要让你们清白的活着,凡事莫要走捷径,媚儿,粼儿,鲤儿,你们知道了吗?
娘的话,再次响在耳边,金粼儿幽幽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