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一起人基本彼此互看不顺眼,但是此时此刻同样的目的让他们坐到一起。
纸人进不去李家大宅,而没有请帖来不明的原人同样进不去。
一个扎着高高马尾的年轻女孩手掌按在手中,在没有任何灯光的房间里,平静水面上却泛着光泽,如同电视的液晶显示屏一样,上映着一座典雅奢华的大厅内的情形。
“27号已经成功进去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指着其中一个年轻男子说,然后又露出一个欣慰的笑脸:“5号也进去了……还有198号。”
另一处,一个中年男子闭着眼睛,口中断断续续的宣布:“进了大厅,大厅人很多,大概有一百多人……走廊上有三四个人。进了台球室,和几个朋友一起打球……离午餐还有几分钟,一会李德彰会出现!”他睁开眼睛,向对面的人宣布。
于此同时李家大厅里一个客人眼睛的光泽略暗了一暗,但他本人却完全没有有发现。过了一会,他身边另一个客人眼睛突然变得亮了一些,旁人见了,便笑道:“怎么,才说介绍你和李家公子说说话,就兴奋称这样。”
……
唐宋。
无邪一边翻着厚厚的文件夹,一边手算着什么。
洪波坐在窗口边,云片糕懒懒地爬在窗棂上,小小的耳朵偶尔颤动一下,睁开一只眼睛。一只小麻雀停在了它的旁边,叽叽喳喳地叫着。
云片糕直起上半身,似乎在忍耐着不扑上去,听它讲完,然后向洪波喵喵数声。
洪波很大方地从口袋里抓出一大把面包屑,让小麻雀啄了个痛快,等它飞走还招了下手。
云片糕颤悠悠地长长喵了一声,还伸出软绵绵的爪子在洪波的胳膊上拍了拍。
洪波苦笑了一声道:“云片糕,你不到一个小时已经吃了三条小鱼了。真不是想赖你的奖励,只是怕你肚子撑坏了,我都给你记着帐。我们分几次吃——怎么样?”
云片糕不满地喵了两声,在窗棂上转了两圈,见洪波没有改变主意,就便蓄力一跳,跳到旁边的窗台上,摇着尾巴,高傲的走了。
洪波无奈地摸摸鼻子,只得把目光转向爬在自己脚边大哈士奇。
“小王爷,要不,你来试试?”
听到主人的召唤,大哈士奇一脸严肃地站了起来。然而它忘记了,它自己之前趴在凳子下面的,这猛的一起身,就“咚的”一声把凳子顶了起来。
咚声很响,听着都疼。大哈士奇小王爷显然是被吓到了,头上的重量和眼前晃来晃去的黑色凳子腿大概让它感觉自己脑袋上顶的不是凳子而是一只甩不掉的恐怖章鱼。它立刻拼命地晃着脑袋,想把可恶的凳子甩下来,然而小王爷的脑袋并不小,凳子腿又是个流线型的,正好构成一个倒扣的花瓶型,堪堪罩在头上,几下居然没有甩脱。这一下小王爷整只狗都不好了,赶紧用两只前爪帮忙,嘴里发着恐吓的吼吼声,然而凳子并不受它威胁,死活不肯离开。小王爷只好加上自己两条后腿,干脆用狗背躺在地上,地毯上走起转转起来。
洪波赶忙过去帮忙。结果满地乱戳戳的哈士奇小王爷不但没有成功把凳子晃下来,还带绊了自己的主人……最后累得瘫在地上,只有一只腿无力地在半空蹬蹬,仿佛觉得自己得了绝症一样对狗生绝望了。
无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放下笔走过去,把凳子从小王爷的狗头上拿了下来。
洪波自己爬了起来,连忙对无邪道歉。
无邪摆摆手,道:“只有这两个……能帮你的忙吗?”一个傲娇,一个二货,真的没有问题吗?
洪波立刻回答道:“当然不只。还有风筝和觉觉。只是风筝来了,这些小麻雀就不敢来了,它可没有云片糕那么克制。至于觉觉,我担心它话还没有说完就睡着了。”
无邪好奇地问:“风筝和觉觉,是什么动物?”
洪波笑得很慈爱:“风筝是一只海东青,觉觉么,是一只乌龟。”
已经放了暑假的简墨正向在机场走去。他打算趁暑假回w市一趟,在连蔚的帮助下寻找集中魂力波动进攻或者防御的方法。在b市,他找不到能够帮助自己,又能够放心信任的人。
此时此刻,一个褐色头发的少女正从出口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拖着行李箱和大包的年轻女郎。
少女左右扫了扫,很快看到了简墨身边气质卓然的简要。她脚步轻快地走了过去,向一看就很靠谱的简要笑着用问道:“请问,你们知道造纸管理局总部怎么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