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你有病吧?”林青感觉是在浪费时间,直接破口而出,再不理会身后的某人,加紧步伐跟着小白,只不过看小白越走越偏僻,心里的预感越发不好了,如果不是被迫,白云绝不会带孩子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手里紧紧攥着那块某人宝贵的平安符,第一次暗暗祈祷如果她婆婆真的在天有灵的话,这时候该是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希望那人能够平安无事。
带着这样的急迫心情,前面那人是越走越快,李思文才从某人的破口大骂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前面那人已走了很远了,看着有些越走越偏僻的密林,有些察觉到不对,忽略那人眸间传来的淡漠,仍是固执地跟了上去,仿佛得不到答案就一直跟着一般,林青再顾上分出心神给身后那只尾巴,只因小白越来越警惕,而她也好似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话说钱二得逞之后,看着白云那有些歪曲的腿狞笑,只不过看那人脸上的表情又有些不满意,正想要在做点什么时,发现那伙人早就不关心这俩人质了,而是拆分起了那车物资,心里虽不满,但也不好在提,只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父子俩,幻想着林大松到来的那一幕又该是多么解恨。
一伙人翻着看了那车物资,除了粮食也就些女人的零嘴,唯一的一点肉食还被他们在路上分了,食欲上来总有一些歪脑筋,尤其是高个胖子,最爱吃,瞅着那个有些破皮但养的水灵灵的小毛驴,想到驴肉的那股子肉香,馋劲一时上来,咕噜着眼圈子像刀疤男人讨好道“大哥,兄弟们素了几天了,这驴咱也用不上,你说?嘿嘿嘿”
话虽没说完,但刀疤男人已然明了,他们寨子里有两匹马,倒也不缺代步工具,看着底下几个兄弟们都眼冒绿光,笑呵呵道“就你个死胖子,馋死鬼上身了,就这几天挨不住了?好了好了,你去处理吧,也让兄弟们大吃一顿”
胖子得到首肯后,笑呵呵地走到那仿佛察觉到什么的毛驴身上,虽蹦跶了那一会儿挣扎,可最终也没有逃脱两刀的命运,咽喉上挨了两刀后,毛驴挣扎地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悲鸣,慢慢停止了抽搐。
白云看着自己日日精心喂养的小灰,那每日伴着自己,高兴了还会在路上嚎叫的小灰,就这样躺在了地上,鲜血蔓延着,刺得他有些反胃,同时紧紧捂住怀里人的眼睛,感受到天儿听到那声惨叫的颤抖时,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无力到令人悲哀,他不像岳父,也不似林青,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保护他人的能力,弱小到可悲可叹也可怜,从未有的认知漫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