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也许就是领袖把你带来的原因。”瓦德尔笑了笑,“也许我们在陵墓中,还会发现你能派得上用场的东西。”
“也许吧。”沃兰特说着。打开葡萄酒瓶,给瓦德尔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他放下酒瓶,拿起酒杯,将里面看起来有如鲜血的液体一饮而尽。
从沃兰特那里出来后,瓦德尔自己往回走,他的住所离这里不远,但乡村道路崎岖不平,他只能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土路上面,脑子里还在想着那只形象模糊不清的的动物。
那一天杀掉了他几乎所有部下的动物。
按照那位喇嘛的说法,这个动物源于西藏的一座山上,但是这个老头子又故意语焉不详,似乎有所保留。单以这个动物的能力来讲它应该具有很强的迁徙能力,如此说来应该在很多地方都会出现才对,为什么人们一直都没有记录?难道它的躲藏真的一直那么成功?或者只是自己和“祖先遗产协会”的人还没有找到这样的纪录?
瓦德尔走到了一座东正教堂门口,发现大门上挂着一把锈锁已经年旧失修的样子。这座教堂看起来有年头没人来了。他抬头看了看大门上的黑漆漆的十字架,难道达尔文的进化论之外还有别的造物捷径?这种想法倒也没错,人类一直以来都在试图创造新物种,比如宠物犬和花卉,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人类都尝试过。但是,这些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如同无穷无尽的天书,孟德尔为了研究杂合体的豌豆就用了8年时间,站在何种高度的智慧才能彻底读懂天书且运用自如呢?
天色渐晚,瓦德尔想转身离开这里,他向落日余晖中的尖顶投去了最后一瞥,这座乡间少有的沙皇时代的旧建筑上的,一些造型幼稚可笑的雕像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这些似是而非的雕像他以前见的多了,他少年时代便酷爱研究西方建筑,他知道哥特式建筑的顶层四周会有四只张大嘴的动物形像作为排水口,只是他从未注意到那座地下陵墓中噬人无数的动物竟然蹲伏在这里。想到这里,瓦德尔突然触动到了心事,他不禁皱起眉头多看了几眼。
瓦德尔突然冷笑了几声,然后自言自语道:“原来事实竟然如此的荒谬,人类一直就知道它的存在。”他语气里似乎还略带了几分自嘲,事实上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这个尖顶上的造型,必然是处于一位手法拙劣的乡间雕刻家,这只动物咧着一张笑脸,象人一样傻笑着看着瓦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