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权校长,你看他妈我这记『性』,要不是他,我早都玩完了,那个三七,他妈都不知道剁了多少人的指头,他妈谁知道,他就这样被权校长一棒子拿下了。你们是没见着,那直接把三七戳的走路都瘸了。”
“哈哈哈哈、、、、、、”
开饭前,大家一顿胡说,笑的大家肚子疼了,等一会儿,菊子,秋莲,巧巧她们来了,可不能想说啥说啥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七嘴八舌一顿说,不过,不该说的还是没说,就二顺子那嘴,反正挺贱的,还是句句不骂人,句句带脏字。键子进步了不少,稍微能把门了。
等菊子把饭桌收拾了,大会正是开始了,也没什么开场白,也没有官话,全都是不加汤的干话。
“反正,咋们这几个村子,都开始种植党参了,咱们村,可要小心了,这种植的多了,价格势必会降低。”大队长抹着嘴说。
“吆嗨!这大队长可以啊!还知道供过于求了,恩,假以时日,此娃必成大器。”权承笑着开玩笑。
“啥叫供过于求?”李才明显然是书读的少了,问这话的时候,他都感觉后背发凉,没有底气。
权承重新确认了一下组员,合理的分了分工,然后他就阐述了自己筹划开办『药』材加工厂的计划,并且落实了责任。
“那你不闹着玩了吗?即使建厂,又是买设备的,哪有钱,就是都去当鸭子,也挣不回来啊!”键子发表意见的说。
“经费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出力施工就好了,钱的是我来想办法。”权承看了看大伙,信心十足的说。
他琢磨着,以前准备从书记那里想办法贷款的,现在自己又挖出了金砖,这事显然更有谱了。他知道,要想真正发家致富,就得做大做强。
“嘟嘟,嘟嘟。”
权承正讲的龙飞凤舞了,口袋里哑巴一样的那个手机就响了,在大家的欢声中,他拖着鞋就出门去了。
“权承啊!我是小丫、、、、、、”电话那头传来了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其实不用自我介绍,权承完全能听出来。
“唉!事情咋样了?”权承拖着鞋,往院子中间跑了跑,看了看后边,确认没有人跟过来,这才问小丫。
“都偶我了,要不要登个头版头条啊?、、、、、、、”
“登个屁烧灰,这周六晚上我来找你,还是那个酒吧!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权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报了君子之仇。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这才知道,腊梅又回医院了,这里可不是什么大都市,约炮同居啥的都可以,要是有人敢不结婚同床共枕,充其量也就是偷着弄上一把,夜夜欢歌绝对是不可以的,你要敢试试,别人估计也会试着把拉下来的热粑粑抓在手里,然后糊在你的嘴边上,你就成了狗不吃的油胖胖。
“唉!昨夜还是肉山加温水,今晚就是干求打的土炕响,世态炎凉啊!”权承看着空『荡』『荡』的被窝,感慨万千的自言自语。
“权承,权承。”键子没敢进门,他偷看腊梅的事权承还不知道了,他这是做贼心虚。
“怎么了?”
“你一个还是咋的?”
“唉!我不是每天晚上都一个吗?怎么?我啥时候还两个过。”权承这招瞒天过海只能骗骗鬼,键子他可骗不了,都差点被键子捡便宜了,就是死鸭子的嘴犟。
“呵呵,那我跟你睡。”键子说着,这就抱着自己的被子,钻进了权承的屋子。
“你个完蛋货,两个大男人睡啥睡?”权承说着,键子早都把自己的被子放到炕上,脱鞋上炕了。
“嗨,嗨!都是干求,谁还怕谁顶啊!”他像个无赖一样躺在权承的炕上就不走了。
这天晚上,两个大男人放开的聊着天,好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权承把他挖出金砖的事告诉了键子,键子激动的差点当场口吐白沫,抽筋而亡。那是什么概念啊!中大彩你也抽,血压不正常,弄不好你还得蹦。
“你个鸡。巴蛋,你咋就命这么好,啥好事都让你摊上,上辈子,你绝对就是一只苍蝇。”
“苍蝇?为啥?”权承没理解键子说的什么意思,这就问。
“走狗屎运啊!”他笑的像个孩子。两个人约好了,这个周末一起进城拿金砖换钱的。马上就成土豪了,何等的激动,何等的热血沸腾啊!
权承是副校长了,可尖子班还是由他带课,由他负责,他的压力一点都没有减小,有时候还得遭到那些不服气的家伙的横媚冷眼。
周六的时候,权承抽空补了一觉,也就是小睡片刻,键子激动的不行,这就催促上了。
“权校长,走啊!我啥都准备好了。”
权承这才从床上爬起来,紧赶慢赶的收拾了一通。
“键子,收拾的这么麻利,是不是今晚又想去巷子逛一圈。”权承轻轻的说,生怕被别人听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