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妈呀!这谁啊!这么大的气派!”键子从大门口走了出来,弓着腰看着车间,四下里看了看,阴阳怪气的说。
“键子,你哥回来了!”权承摇下车窗玻璃,说。
“哎呀!我个去,这装的,不装能死咋的,赶快给我下来,在不下来我可就砸车了。”键子指着权承,哈哈笑着说。
“你敢!”
权承刚溜了下来,键子就像猴一样利索的钻了进去,直接掉头开走了。一直开进了村子。肯定是到芳芳那里得瑟去了。
“我去,这兵还真没白当,一个出『色』的司机,唉,可是没有车,那就只能是个马夫了。”权承摇了摇头,进屋了。
走进大厅,权承四下里看了看。
“唉!怎么?住人了?怎么这炉子还生火了。”权承用勾子勾开炉盖子,不解的说。
“嗨嗨。”这键子,还真行,看来,她是一直等着我过年了。
权承笑笑着摇头说。
腊梅回家过年去了,院子里边冷冷清清的,权承刚准备要去烧炕,键子就嚷嚷着进门了。
“炉子给你生火了,炕也给你烧着了,你享受就行了,车不错,开上还挺利索的。”一会儿,键子就得瑟完事了,他看见权承,美滋滋的说。
“嗨,你这兄弟可以啊!还知道整这些,没白处。”权承稍稍有点感激。
“不是我,是小张。你冤枉好人了,哈哈!”他开玩笑着说。
“啊!警花。”权承有点惊奇。
“对,是她。”
“她没回家啊!住这儿?”
“没有,今早刚来的,把你想得美的,当自己是天蓬元帅啊!哎!今晚咱们可得好好喝一顿,没人陪我喝酒,急死我了。“键子说着,把车钥匙丢在了炕沿子上。
权承半躺在炕上,身子底下热乎乎的,这几天的好多画面,一直在他的眼前来去翻滚。
晚上喝酒的时候才知道,菊子最终还是战胜了柱子,可能权承的说服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吧!再说了,当时的农村,可是颜面扫地的事,不过,书记好像被人处理了,来了一个位下垂,待岗了。
“权老师,你可得好好劝劝键子,他最近啊、、、、、、”芳芳看着权承,想说什么。
“恩。”键子加了一口菜,咳了一声。
权承看了看键子又看了看芳芳。
“怎么?现在知道害臊了。”芳芳问键子。
“怎的?你也犯事了?和书记『性』质一样?”权承开玩笑的问。
“那里,我那有那个本事。”键子没敢抬头,结结巴巴的说。
“其实,比那严重多了,就那事,有本事你去干,干不动了你总要收手了吧!”芳芳赌气的说。
“恩,咳!”键子又一次打岔。
“芳芳,这话你都说了,那还有啥事,说吧,我给你担着了。”权承看出了芳芳的心思,咋咋呼呼的说。
芳芳看了看键子,又看了看权承,这就鼓起了勇气。
“键子这些天一直在二顺子铺子里不出来了。”
“啥!缠上人家娘们了,你可小心点,人家二顺子也不是省油的,别被人家剁了喂狗了。”权承告诫键子说。
“要是那样,剁了就剁了。”芳芳不解气的说。
“那还能有啥?”
“比这还严重,赌博,钱都快输光了。”芳芳捂着嘴,气的火冒三丈的说。
“输给谁了?”权承知道事情『性』质有点严重,急忙问。
“二顺子。”
“二顺子?”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