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伙的脸『色』,就知道这里没有啥好事,个个板着一张脸,像是马上要上刑场的一样。
“我去!这家人怎么这么诡秘,我都瘆的慌!”键子跟在权承的后边,嘴里磨磨唧唧的念叨着。
权承原以为屋子里会有很多人,进去以后才发现,只有乔四一个坐在炕头的椅子上吸着旱烟锅子。
看着权承他们进了大厅,乔四都没有抬头,他只是随便扫了一眼,两眼暗淡无光,摇了摇头,顺口招呼着:说:“坐。”然后自己就只顾着“巴巴巴巴”的吸旱烟锅子了。看样子他吸了不少的旱烟,屋子里边都乌烟瘴气的,就连烟民权承,都感觉有点呛的慌。
“乔叔,你这是、、、,我听说、、、、、、”键子看着有点别扭,他这就急忙出口了。
“唉!你们还是啥都别问了,我没啥可说的。”他摇着手,说。然后继续闭着眼睛开始抽了起来。
“乔叔啊!到底是怎么了啊!那些家伙是不是搞错了,这怎么可能、、、、、、”键子看了看权承,又看了看乔四,有点着急的欲言又止。
“唉!就是命啊!我乔四认了!!”乔四叹着气,仰了仰头,吐出一连串的烟雾,像是东海龙王一样。
“哎呀!乔叔,到底咋回事儿?”键子看着乔四老憋屈了,这就穷追猛打的问。[]乡野教师210
“别问了,别问了,你们还是回去吧!”他满脸乌云密布,像是一会儿就要疙瘩满天飞的样子。键子还要准备问啥的,就被权承做了一个鬼脸制止了。
“看样子,这是已经成了事实了,只不过是乔四不愿意叫别人知道罢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孩子吗!怎么还能跟警察扯上关系?”权承边走边想。
“哎!”键子惆怅的,一句话都不说,只是边走边摇头。
从乔四家出来,也没见其他人进来,好像这也正常,据说,他家已经几年没去过外人了。
“怪不得家里人都像鬼一样,缩头缩脑的,你看那表情,就像是谁在他的脸上随地大小便一样。前段时间乔勤的媳『妇』还弄来着,现在好了。我看啊!这就是一家坟墓。”键子扒拉扒拉的说个没完没了。
“唉!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啥事?”权承百思不得其解。
“管他啥事了,那不他都跑了吗,管屁事子做什”。
“嗨,真的有事,躲过了初一,你还能躲得过十五。躲了和尚也躲不了庙啊!但愿还是没事的好。”权承一本正经的说,这就回家去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权承又拉着键子过去了,键子老不愿意了,说实话,换了谁都不愿意去了。
这次他们都没看见有其他人,只有一个人。权承和键子进去的时候,乔四在台子上蹲着了。
“乔叔,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就别藏着噎着了,说说,大家可以想想办法!”键子看着乔四的那张羊肚子脸,他也是急的拍打着爪子的问。
“哎!有凳子了,坐,坐。”乔四看了看权承和键子,指着台子上的凳子,颤抖着说。
键子一看,不虚此行了,他这就赶快拿过来两个凳子,给权承递了一个,自己给自己屁股下边放了一个,这就坐在了乔四的身边,绝像是那时间的地下党在偷偷开会了。乔四就差是抹鼻子了,就看那红红眼睛,就知道他昨晚一点都没休息。
“乔叔,其实,我们也是想帮帮你,可我们这就像老虎吃苍蝇,没地方下手啊!也不知道到底是啥子事,再大的事,不也得解决吗!是不是?都说人多力量大,你就不妨说出来吧!咱们一起想办法!”权承说着,给乔四发了一支香烟,键子也是很自觉的自己拿了一根,吧唧吧唧的就给点上了。
“哎!这几年啊!我是没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就为了这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该来的还是来了。哎!”乔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乡野教师210
“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你这一整,把我都整晕了,这几年,不都挺好的吗?”键子这急『性』子又上来了,他都等不住乔四把话说完,他用手挪着屁股下边的凳子,往前边凑了凑说。
“你们是不知道,乔勤这几年可没让我省心,那一年,他不是就不见了吗!我们苦苦找了好几年,一点消息都没有,谁都以为是失踪了,我也就死了心了,你说,这不,他又回来了,本来吗!这回来是多大的喜事,还给他带来一个婆娘,我们可是那叫皆大欢喜啊!可是,谁知道,这居然才是残忍的开始啊!都是噩梦啊!”乔四说着,豆大的汗珠就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混在他眼角渗出的泪水里边,一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