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回到围观队伍中时,两只熊正相互扇耳光脖子拐呢,你掴我一巴掌,我掴你一巴掌,但力道都已经小多了,否则先出手的家伙能把对方半边脸打肿,扇个脑震荡后遗症神马的木有问題。
此时,两只熊经过力战群熊,已经筋疲力尽,动作也慢了很多,威力也大不如前,只是靠点数取胜,谁也不肯先败下阵來,因此困兽犹斗式儿的磨叽着,都想把对手耗成草鸡。
它们时而趴下,时而站起來搂抱着,动作缓慢,打得十分顽强辛苦。
终于,块头最大的家伙不耐烦了,它用尽最后的力气,重振雄风,仰头站起來,冲着阴霾的天空嘶嚎一声,忽然向下一扑,用尽全身力气猛然一掌,把对手打的像一只死猪一样滚翻在地。
紧接着,这个飞扬跋扈的家伙又扑上去,抱住对手的肩背,又像小曰本儿大相扑玩儿柔道一样,把这家伙甩出去老远,还橡皮球一样在冰上滑了三四米远。
等这个家伙吃力的慢慢站起身來,还沒搞清发生了什么状况,大块头就又窜过去,一头把它撞翻在地,坐在它的肚子上打夯,发泄心中蓄积已久的怒气。
此时,周围战败的十几头[***]丝熊仰起脑袋,挥舞着熊掌,欢快的嚎叫起來,它们一定是感到出了口恶气吧。
老半天,战胜的熊才慢吞吞站起來,直立上身,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同时双掌轮番击打自己结实的胸膛,表示力大无比的胜利。
被当做真皮沙发颤悠打夯的倒霉家伙,这时一声不吭,灰溜溜的站起來,掉转屁股,向着西边儿默默的走了,走的时候还留恋地看了看姓感的母熊姑娘。
那只一直看着心上人战斗的姓感母熊,此时走上前來,和战胜的熊王交颈亲热,迅速陷进热恋而不能自拔,熊王于是带着她大模大样的穿过那群败北的[***]丝熊们,向东方慢慢走去,真是头重色轻友的家伙啊,这些熊可都是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熊哥们儿。
走了不到一百米,熊王就一跃而起,轰然爬上母熊后背,滚烫的热血在它粗壮的血管儿里,,燃烧似火。
血脉贲张的熊王嚎叫着,把“粗大壮硕的爱情刺客”、迫不及待的深深插入母熊的密窝窝,像拉风箱一样大力抽动起來,吼叫着开展起造熊运动,用不了八个月,一窝小熊就会在冰天雪地里横空出世。
这个火火的场景极其刺激,让天使幺妹儿羞红了脸蛋儿,霞飞双颊之际,赶紧背过身去。
花旦等人却叉着腰,成稍息姿势儿,饶有兴致滴抱着膀子,看着这幕不避嫌的野战春宫图,在白雪地上裂开嘴哈哈大笑。
一向文雅的天使幺妹儿,这时恨不得找个雪洞钻进去,像地鼠那样冬眠,这叫她情何以堪,可是男银们对这种事儿,却总是兴趣盎然并那样肆无忌惮。
“行了行了,还是寻找印第安宝藏要紧”,七哥注意到天使幺妹儿的窘境,赶紧招呼五怪,准备离开北极熊***的地儿。
“七哥你着什么么急啊,再看看看看嘛”,蛇王二蛋歪着脑袋眨巴着蛇眼儿,像黑山老妖一样妖里妖气的说。
“快走快走,这地儿呆久了,还不得冻死”,七哥说着,就开始驱赶狗们拉动雪橇,横越冰封的育空河,向对岸走去。
天使幺妹儿赶紧跟在七哥身后,想快点儿逃离这令她耳热心跳滴是非之地。
七哥赶着狗们走出很远,五怪还留在原地,笑眯眯的眼也不眨,津津有味的看北极熊嘿咻不息。
能在这冰天雪地,幕天席地中打炮而不惧寒风吹拂,宝贝又不被冻僵,真是猛兽所为也,五怪兴致勃勃的看着熊王和母熊大力嘿咻,花旦干脆想象自己就是那头彪悍的熊王。
这厮代入感还不错哩,真是个善于意银yy滴高人啊。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熊王无力的从母熊身上滑下來,完成了播种的重任,站在雪地里大喘气,它靠的可是和群熊肉搏战后的蛮力,不像小伙子们有伟哥作后盾,天儿这么冷,功夫已经不错了,也不知满足了母熊否。
随后,熊王亲昵的和母熊蹭着脖子,一副温存的摸样,“我艹,还有后戏啊”,花旦嘎嘎怪笑着,用母鸭般的嗓子说。
“快走,你们想成为熊嘴里的槽子糕啊”,七哥赶着狗,领着天使幺妹儿,大老远的回头催促道,风把他的话刮得很远很远。
按照他的判断,育空河对岸北极圈儿以南,应该有印第安宝藏出现。
这时蛇王二蛋跺着脚,冻得鼻青脸肿,嘶嘶哈哈滴问花旦:“花哥,他俩走那么急急急干嘛啊”。
花旦咯咯怪笑着说:“学狗熊打炮去了呗,人家可是肉在肉中的关系啊”。
“哈哈哈”五怪回身跟上,一路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