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顿时大喜,尤其是见到了逍遥山庄的实力时,更是想要借助其力量,让河东更进一步的强大起来,就不用被胡来,更加不会让人欺负了。
“庄主说得好,要是朝廷政治明清,与人和善,大伙也是为了更好地生活嘛,没有必要与朝廷对着干,该交多少税还是交多少税,可是一旦朝廷无道,我等岂能坐视乡亲们受难,大伙心中肯定也不喜欢,也不愿意助纣为虐,欺压良善,有庄主庇护,我等自然愿马首是瞻。”
“为庄主马首是瞻,为庄主马首是瞻…….”
陈宇微笑的点了点头,不光是为了保证自己的产业不会受到不必要的风险之外,还有就是想要将河东的势力集合起来,如此才能更大保证此地不收战乱的影响,让大伙都安心生活。
不过在外人看来绝对是聚众造反的准备,尤其是李世民等人,更是怒火冲天,可唯有一人眼孔一缩,连忙拉住李世民,在他耳边说道:“这个人,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当年有过一面之缘,聊过一些,尤其是看不出他的底细,这么多年过去依然如旧,不能不小心。”
李世民听到了秦琼的话,顿时忍了下来,知道秦琼从来不是一个自大的人,对于如此人物还这么紧张,怎么会不小心一点,连带着其他人都纷纷暂时压制下来。
“诸位客气,其实本庄主也不想多管闲事,天下那么大,管的事情那么多,这种罪谁愿意啊,只要大伙将自己的一份看好,那就是最大的喜事,天下间,咱们不管,谁当政也不用去在意,该怎么就怎么,想要去做官也罢,做商人也好,都谁大家的心意即可。”
陈宇瞥了一眼众人,顿了顿道:“但是,有人胆敢胡作非为,无论是什么皇帝还是小混混,在其他地方咱们是管不了,可在河东,万万不能,这里可是让子孙后代生活的地方,怎么能被人欺压良善,让咱们的后代该怎么活啊,想必大家也想成为恶人,可以蒙阴子嗣。”
“所以,要是合乎天下王者,自然相应了,要是无法做到让百姓安居乐业,*良为娼的,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去这种朝廷拿出一份力,还不如造福本地居民呢,无论是修路还是修桥,亦是修筑水利,都是大福与子孙后代,想必诸位都愿意付出着一点点利益吧。”
“愿意,我等真心愿意。”不管是钱员外,还是其他的员外,都没有觉得错误,只是让出一点点的利益而已,就能造福子嗣后代,更能让他们留名天下,让后代敬仰,这何等的荣耀,怎么会不愿意呢,而且没有一个人愿意天生就当恶人的。
能起到如此作用,何尝不是为了更好地发展河东的繁荣与稳定,至于外界,无力干涉。
此时的李世民却是镇定下来了,之前或许还是一脸的气氛,可现在却是知道这是真的,天下百姓还不是为了一餐温饱而已,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有何资格让人信服,将税收交上来呢,尤其是一些贪官污吏,更是欺上瞒下,苛捐杂税多的很多,自己又能怎么办。
想透之后,却是一脸的苦笑,想想隋朝还不是一样的结果,要是如同隋文帝一样还好一些,至少可以一餐温饱,不至于造反,之后的情况无疑说明了,官*民反不得不反,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你让百姓怎么办,去自杀,还是怎么的,这天下如何轮得到啊。
“公子,不要听他们的胡言乱语,真是大逆不道。”尉迟恭很是不爽的说道。
“闭嘴,这里的人要是发现你如此不敬,说不定你现在走都走不出去,信不信?”一旁的秦琼赶紧的喝道,让他住嘴,好在比较的偏僻,又不怎么有人注意,才安心下来。
尉迟恭此时才想起那队护卫,马上就愤愤的闭上嘴了,不敢再多言。
不想秦琼刚想要抬头看去时,那庄主似乎感知到了一样,望了一眼过来,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地低下头,不敢看了,心中很是震惊。
身旁的人对于秦琼的变化,很是不解,不知他为何如此模样,只是不好说出口。
陈宇刚说完,听到下面议论纷纷,自然是赞成的甚多,不过例外总是有的,眼睛不自然的瞥了一眼,就看到了熟人了,而且随之感应到了一股帝王龙气,马上就知道怎么会,但不在意了,只是潜龙而已,就算是真龙又怎么样,想要让他下就下,哪里那么多的废话。
“庄主,你说的太对了,咱们都赞成,这天下咱们是管不了,可河东一亩三分地,难道还不能管上一管嘛,至少也要让百姓安居乐业,风调雨顺,让子孙有一个和谐的环境,安享生活,至于他们将来想要做官也罢,做商人也好,都随他们的意,只要不破坏河东的风水祖制就好,相信各位也不会有意见,如此还望庄主多多照应。”
“我等没有丝毫意见,以后还望庄主多多照应,让咱们的生活更加安享太平。”
陈宇立马回过来说道:“客气,客气,只要大家齐心合力,那么一定可以让河东更加美满,我们也能让子孙后代安心生活,一份功业也能保证河东安然的传承下去。”
“传承下去,让咱们的事业安然的传承下去,庄主说的太好了。”
众人的附和,有些是真心,有些是真的为了利益,不管怎样,在这个大前提下,没有人敢唱反调,一旦不合群,说不定就会被赶出来,哪里还有什么利益可以得到,而且还是如此有利于生存的地方,就算是有些不满也只能安下心来,等待时机。
陈宇自然清楚一些人口不对心,不过不要紧,要是这些人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随心所欲,那就错了,在他眼中不过是臭虫而已,根本不值一提,随时也可以解除掉。
随着大伙将大方向确立了下来,也就放下心来,陈宇带着两女和主要的员外到内厅商量去了,至于外面的人自然是有人照顾,安排了流水席,不知怠慢诸人。
“可恶,怎么如此大胆,竟然如此就罢了。”
“好了,不要说了,他们又不是咱们是谁,如何知道呢?”
“不,他知道,刚才已经看到我了,想必已经知道殿下到来,在他心中殿下和普通人一样,就算是皇帝怕也是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