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饭馆就我一家,她们以农家院为主,也卖些小杂碎什么的。”
兵哥说:“我在村里转了半天,怎么一个人也没见着?”
女人说:“这村里住的都是寡妇,平时很少出门,你是见不着她们。”
兵哥问:“村里没有男人吗?”
女人说:“原来有,男人一到淡季就出去打工,旺季回来帮着家里忙活儿些日子,一到淡季又走了,前年他们出去赶上下暴雨,车翻进了悬崖,一车人全摔死了,从那以后这个村就叫寡妇村了。”
女人深深地喝了口酒,岔开话题说:“你一个人这么晚了到这儿来,该不是来旅游的吧?”
兵哥说他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路,见这有个村子就进来了。他说话的时候看到橱柜里摆放着一部电话,就问女人:“我可以用一下你的电话吗?”
女人说:“你用吧。”
兵哥先给他家里打电话,保了一声平安,然后又给石松打过去,告诉石松他还活着。
石松问他:“你现在在哪儿呢?”
兵哥说:“我在寡妇村呢,跟我家小妹喝酒呢。”
石松问:“是春嫣吗?”
兵哥想说不是,听到门外有手扶拖拉机声,随口说了句:“是。”便把电话挂断了。
拖拉机在门口熄了火,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走进来,他看了一眼石松,问女人:“有客人啊?”
女人说:“他迷路了,到这儿来歇脚的,你们认识一下吧,这是后山的狗顺。”
狗顺主动向兵哥伸出手,说:“我们那村叫光棍村,盛产灵芝,我用灵芝泡了桶酒带过来,一块喝点吧?”
兵哥推辞说:“你们喝吧,我这两天没睡好觉,不喝酒都困,刚喝了点酒,这眼睛就睁不开了,我得去睡会儿,明天再陪你喝。”
女人说:“你跟我来,到后院去睡吧。”
兵哥跟着女人走进一个房间,女人刚一离开,兵哥就躺倒了床上,脑袋一沾枕头,就“呼呼”地睡着了。
睡梦中他听到一阵阵的**声,声音是从隔壁传过来的,不光女人在叫,床板也“吱扭吱扭”地响个不停。兵哥心说:这女人可够浪的,狗顺走了我也得逗逗她,让她跟我也浪一回。他这么一想,身体里便萌生了一种渴望,这种渴望在不断地膨胀,直到声音消失,他才消停。
**声隐去了,替而代之的是耳语声,这墙不隔音,那么说话,这边听得一清二楚。
女人说:“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疯狂?要吃了我啊?”
男人说:“你知道我刚才想到谁了吗?”
女人问:“想到谁了?”
男人说:“想到二虎背回去的那个女人了,我把你当成她了,那女人丰润美艳,穿着一身牛仔装,一看就是城里人------”
兵哥听到这儿不禁悚然一惊,他说的莫非是春嫣?春嫣被人劫持到光棍村去了?不行,我得去找她。他倐地坐起身来,要过去问个究竟,转念一想:暂时不能打草惊蛇,得去探听一下虚实,这种事还是让警方处理比较好。</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