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看见冬天跟她老公犯骚,吃醋了呗。”
“我看她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她肯定是怕她老公把石松捅死了,到这儿来打探消息的。”
“我看也是,她假慈悲一下,没准能换来石松的同情,这样她老公就可以少判几年刑。”
“嗯,人心隔肚皮,她怎么想的就她自己知道。”
“从她的网名就可以看出她这人不咋样,冬天,你说冬天什么时候最美丽?有雪的时候最美丽,披上一层洁白的外衣,看着是美丽,可雪化了呢?就是一片萧瑟------”
冬天从病房里出来,怪妻问她:“你怎么出来了?”
冬天说:“他们两口子在说话,我待在那里不方便。”
“你们都别走。”杨彦彦追出来,“他可是跟你们聚会出的事,你们可要负责到底。”
心若浅水说:“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谁捅的他你找谁去。”
冬天挤开心若浅水,站到了杨彦彦面前,说:“找我吧,我会负责到底的。”
“你算干吗的?”杨彦彦看着冬天说,“你该不是那个嫌疑人的媳妇吧?”
心若浅水替她回答:“还真让你猜着了,她就是那个嫌疑人的媳妇,有什么话你跟她说吧。”
杨彦彦说:“她的事,我跟她自有说法,你们也不能走,他毕竟是群聚会的时候出的事,不能就这么完了。”
心若浅水说:“这事你跟我们说不着,找群主说去,本来我们还想在这待会儿,你这么说我们还不待了。”她拉了怪妻一下,“我们走。”
杨彦彦挡住她们的去路说:“你们不能走,不给个说法,谁也不能走。”
“你要什么说法?”心若浅水问。
杨彦彦说:“他去聚会之前还好好的呢,事情发生在聚会当中,你们能推的了责任吗?”
心若浅水正要跟杨彦彦用强,怪夫来了,问明原因后,他向杨彦彦解释说:“群是一个自发的组织,我只知道群里人的网名叫什么,他们的真实身份我一概不知,而且群里有个潜规则,彼此关系再好也不能往家里带,如果我现在把你这话放到群里去说,我想群里没有人愿意担这个责任,结果呢?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群就不存在了,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要都走了,你让我找谁去?我跟石松算是最好的朋友了,我没有去过你们家,你们也没到过我们家,真分开了,那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要你群主干吗的?你组织活动,出了事你一推六二五,像话吗?他相信你才跟你出去玩的------”
“他是小孩子吗?要是小孩子,我们也不会带他出去玩,他毕竟是有行为支配能力的人,我们没有强迫他跟我们出去,是他自愿要跟我们出去的,出了事,我们出于人道,对他伸出援助之手,我们这么做,说白了就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说他住院了,我们还来看他,这错了吗?”
杨彦彦摇头叹息:“我不跟你说了,我说不过你,有说理地方。”</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