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原来是这样,是我太过追求完美的东西了,以至形成执念,怪不得迟迟不能超脱。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哈。”天风上人闻听,不由一怔,嘴里喃喃说着张耀明的话,随后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他兴奋站起身在原先翻了几个跟头,哈哈大笑,过了好久,他才恢复平静,走到一脸迷糊的张耀明身边,朝他行个大礼,笑道:“多谢小良指点迷津,让我得以早日超脱,真不愧是天之子,说出的话就是不同寻常。”张耀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刚才的话给了天风上人启示,可是那些话在中国只要看过百家讲坛的都能说上几句,想不到在这个世界还能帮助名满天下的神师,这让张耀明哭笑不得。天风上人说完后,笑容一敛,一脸郑重的对张耀明道:“小良,我马上就要超脱尘世了,临别之际,我给你一句忠告,你不要因为你是天之子而有什么压力,在今后行事随自己心意,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哦,还有日后碰到我那弟子何元平,请转告他,不是我不肯救他,实际事关人类未来,我不敢出手,让他谅解我。”他话间刚落,周围空间一阵扰动,天风上人头顶上方的空间突然塌陷,一个蓝洞出现,张耀明脸色一变,忙斜着掠出五六十米,远远看着那蓝洞射出的七彩光环着天风上人笼罩,而天风上则一脸诧异的看着跑得远远的张耀明,不知他为何有此举动,他可不知道张耀明早已见过一次超脱,怕再一次被那蓝洞诱惑,所以才逃得远远的。
张耀明想法是好的,但问题是他还逃得不够远,他识海中的那颗七彩小球又一次破出彩雾在激烈的跳动,同时张耀明感到那蓝洞在向他召唤,让他产生投身那蓝洞的冲动,“不好,还是中招了。”张耀明情知不妙,便原地盘腿坐下,运行全真心法,让自己进入空明之境,以抵挡来自蓝洞的诱惑,而被此时被七彩光球笼罩的天风上人见状大惊,他脑海中重现的人类悲惨遭命运影象让他明白张耀明为什么要离得他远远的,虽然他不明白张耀明如此年幼,怎么会超脱,但他知道张耀明一旦超脱,人类的命运又要滑向悲惨境地。天风上人有心帮忙,可他现在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张耀明变幻不定的脸色干着急,好在张耀明的脸色慢慢得平和下来,天风上人脑海中人类悲惨命运的影象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人类的光辉未来的影像,这让天风上人大大松了口气,同时,对张耀明能经受如此诱惑十分敬服,没等他完全放下心,又生异变,蓝洞中射出一道极眩目的七彩光束,射击中张耀明眉心,这让天风上人的心又悬了起来,不过他发现张耀明脸色并无变化,脑海中人类光辉未来的影象也越发清晰,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心中暗道:“自古以来,超脱尘世还要担心受怕的,大概也就我一个人吧。”就在他的怨念中,那蓝洞将他吸引洞里,消失无踪。
他倒是一跑了之,可张耀明的乐子就大了,那七彩小球强行从那蓝洞里抽取了一道七彩光束后,就象贪嘴的小孩吃撑了一样,在识海中乱窜,弄得张耀明心神浮动,气血欲沸,极为难受,但没办法,只有紧守清明,一遍遍的运转全真心法,慢慢得那七彩小球重归平静隐没识海七彩云雾中。见识海已经平静,张耀明便急急的检查自身,发现自己修为并没如上次那样暴涨,仍是炼体壮骨大成,斗气修为还是六星斗师,但他运转神识时发现神探测距离已达两千余米,并且他无需将神识刻意作用于草木用以远程探测,他随意将神识作用于草木,方圆五百哩范围内的风吹草动尽现于脑海中,这比原先可强得多了,当然也包括华英城了,他习惯的察看一番,见花月酒楼,一如往日,并无异常,便回收神识。
待张耀明睁开眼时,已是晚霞漫天,他看看已是空无一人的草地,想起天风上人的话,又是一阵发呆:“我居然是挽救人类命运的天之子,哦,还有妖兽联盟也跟我有关,娘的,这个风头可出大了,我可没有那么崇高的理想,对了,神师说了,只要我行事随心,不用勉强自己,这就好,这就好。要不然,我还不活得累死了。好象,神师还提到在妖兽联盟找到和我有关的人,还神神秘秘不跟我说是谁,以为真的不知道么,那个妖兽肯定是子明无疑。他还说我会跟许多女孩子纠缠不清,这要是真的,可太好了,想不到前世自己女人缘烂到没边的自己,这一世居然还会被众多女人环绕。”为自己偷懒行为找到充分理由的张耀明,还为自己拥有艳福而再次高兴起来,他哼着前世的小曲,翻身上马悠哉悠哉往回赶,等他回到华英城时,已是华灯初上,这个时候是华英城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光,大街小巷处处是欢歌笑言,好不热闹,张耀明回到客栈,将马交给客栈侍者,便朝花月酒楼走去,哪知还没进花月酒楼的大门,但被门口的侍者很有礼貌的拦了下来:“公子,酒楼已客满,请晚些时候再来。”张耀明笑了笑,便转身信步转入花月酒楼边上的一条僻静的小巷,记得以前用神识扫过华英城时,发现这小巷子里有一家饭庄,能在僻静小巷里经营下去的饭庄,想必饭菜是不错了,不然早就关门了。张耀明在昏暗的小巷走了摸约一刻钟的样子便在一间极普通的民宅门前停了下来,其门半掩,雪白柔和的晶石光倾面出,他踏上台阶陈旧而厚重的包铁木门,发现这个饭庄小而精致,一共有六张靠墙的小桌子,如前世的快餐店一般,这些桌子都只能坐二个人,眼下除了一张桌子有一个空位,其余都已坐满,这十来个食客大都文人打扮,都在专心致志对付面前的菜肴,少有人说话,整间饭庄显得十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