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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齐娇娇只是一时生气随口一问,却不想保姆看了眼电视,忙不迭的点头,“哦,这个男人,看见过。”而且印象还深刻着呢,毕竟女孩都对帅气男人没免疫力。
“你见过他?”齐娇娇不太相信的问,“什么时候,在哪见的!”
“哦,就是这位先生大婚时,老爷和太太送了他一件玉质的游轮,我和老张负责搬运。”
“那你知道他娶的哪个女人?”
“嗯……”保姆皱眉,微偏着头仔细的回想,“好像听说是开电子公司的……”酒席上她听人这样议论的。
齐娇娇一屁股跌进沙发里,本来还沾沾自喜,虽然挨了打,但是简忆涵的名声已经在学校搞臭,看样子马上就要混不下去了,谁想到……
霍家别墅二楼卧室,简忆涵靠在牀前看着身侧抱着笔电工作的男人,嘟着嘴埋怨,“刚才你怎么可以那样跟主持人说啊,这样一来同学们就都会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不会,年轻人不喜欢看财经节目。”男人对着笔电,长指噼噼啪啪的敲着。
简忆涵想想也是,要不是小雨神神秘秘的跟她说,今天有咱家先生现场访谈,她也不会“看财经频道。
不过还是忍不住继续埋怨了一句,“那你也用不着说的那么直白,和我熟一些的人听你那样说肯定会想到是我。”
“是是是,我不该说得直白,当时就应该保持沉默,”男人好笑的揉了简忆涵的发顶,他能说是故意么。
……
A市市郊一间废旧的仓库。
似乎所有剧中见不得人的勾当都选在这里。
齐娇娇瑟瑟的蹲在角落里,紧紧靠着身后的青砖墙壁,双手抱着肩膀抖如簺糠。
谁能告诉她,究竟怎么回事?
她不过是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然后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面包车在身边停下,然后她就把拽进车厢,在然后就……被扔在这里。
四处一片黑暗,泥土灰尘的味道充斥整个鼻息,安静的可怕,仅能从破旧的房顶透过的一点光线判断出,现在还没黑天。
哗啦一声,是开铁链锁的声音,铁板的大门别人从外面拉开,“三爷,人在里面呢。”
是个男人的声音,“嗯。”压低的嗓音,让齐娇娇的心也跟着下沉。
她……这是……被绑架了?
妈呀,怎么办,她父母现在在澳洲旅游呢,要是送钱不及时被撕票可咋办!
事实证明,齐娇娇想多了。
一身长风衣的男人缓步走进仓库,男人从上到下一律的黑,黑风衣西裤,黑皮鞋,连里面的衬衫也是黑色的,手上带着皮手套,后面跟着两个像似大手的男人,应该是他的手下。
身旁还有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男人,也是穿着风衣,仓库里太暗,又是逆光,齐娇娇看不清男人的脸。
随着男人一步步走进,齐娇娇越发的恐惧,抱着头嚎叫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要多少钱都行,我爸妈一定会答应你们!”
电影里不都是讲,被绑票最忌讳看见绑匪的脸,如果见了,肯定会被撕票。
来人在齐娇娇面前站定,发出一声嗤笑,随即其中一个蹲下身子,戴着皮手套的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我不看,不看,不要杀我……我保证般不看……”齐娇娇语无伦次的摇头,一双眼闭的紧紧的,生怕看到“绑匪”的脸就被撕票。
“妞,你想多了。”男人的声音在面前响起,“爷还穷到要绑票来度日。”
听男人这样说,齐娇娇下意识的睁开眼睛,便看见面前男人的脸,轮廓很分明,只是一一那神情看着就让人害怕。
看着男人木木的问,“那你想要什么?”
不可能把她绑来什么都不做。
“想要什么你问他?”钳着下巴的手一放,男人也跟着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脸像旁边一偏,齐娇娇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登时惊的瞠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