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哈哈哈哈,叫的好,我神主的女儿叫神女也不为过!”男子大笑着抚『摸』着绵洋的头。回头对那个小少年说道“淳儿也守了多日了,她现在好了。你回去休息吧,等她痊愈了再去找你玩!”少年瘪了瘪嘴很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嗯,好吧,傾儿我先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你到时可别再忘了我啊!”
绵洋瞪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搞什么东西?难道不是梦?自己又穿了?穿回过去当神女去啦?最好不要,因为知道神女结局太悲催,难道让我改写她的命运?有木有搞错啊,自己的命运都够坎坷的了,还改写别人的![]配角也难当39
“别看了,他走远了,来把『药』吃了!”神主说完就去桌上端『药』,绵洋抽抽着小脸苦不堪言,不是吧,刚来就喝『药』,这个梦还特怪,味道也能尝得出来,不得苦死自己啊!
“那个,我解释一下啊,其实我没病!我特健康,不信你看,你看!”绵洋掀起被子就要起身下床,可是自己身子是真不争气,猛一起身就头晕目眩,晃了两下就倒在床上了。
“看吧,都说你逞强,以后不许这样!”神主把『药』放置在床头的搁置柜上,把绵洋抚正了位置,才又端起『药』碗,“可不可以不吃啊!”绵洋苦着小脸哀求着“呵呵,每次喝『药』你都这样,来,爹爹喂你!”神主不理睬绵洋那祈求的目光,嘴凑到『药』碗边吹着『药』。
绵洋无奈,只得闭眼,紧抿着小嘴等着那必将降临的厄运,果然,一双温柔的大手板过自己的小脸,一个硬,哦,不,是柔软?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硬硬的勺子塞进自己的嘴里吗?绵洋一睁眼,惊住了,他,他的脸就在自己眼前,那么近却还是那么模糊,他的唇包住了自己的,用舌头巧妙的顶开了自己的牙齿,顺着他的舌一道暖流流入,苦涩冲入口中,绵洋已经没有知觉了,被吓得,他疯了吗?如果自己现在是神女的话,那就是他的女儿,他这是在干什么伐清!这种有违人伦的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哦不,是自己的梦里太可怕了。
绵洋忙挣扎着,扭动着“乖!每次吃『药』都这么不乖!”那人手加大力度抓住了绵洋的小肩膀,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绵洋明明感觉到已经没有『药』水进入了,可他还是不肯松口,绵洋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比那次群兽围攻死里逃生还要骇人。难道真正的神女一直受着这样的凌辱活着?又不太像,想起前几次梦中的小女孩还是那么开心活泼,又很粘着她的父亲,难道神女傻得连这种事是不能随便和男人做的都不知道吗?她的娘哪去了!正想到这里一个女人的厉喝声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绵洋终于挣脱了这个所谓父亲的纠缠,撑起了身子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脸『色』暗黄一副病态的女人在一个面『色』红润的美人搀扶下走了进来,那红润的女人绵洋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真正李绵洋的母亲余幻诗,这么想来这个病女人应该就是神女的母亲碧水仙子吧。
“你来干什么!”神主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其中还带着少许威慑之力。
“傾儿,听娘说,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他是你的父亲,这种举动只有将来和你的夫君才可以!咳咳咳,是娘不好,体弱多病,没有时间照顾你,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对你,咳咳!”碧水仙子说几句就咳几声,还不停的喘着粗气。
绵洋则是愣住了,当自己白痴吗,自己当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过从她话中似乎听出这神主一直就这样对小神女,似乎没有教她什么道德伦理,而她这个母亲因为有病也从未过问过孩子的成长教育状况,难怪小女孩那么粘着她的父亲,不过这父亲真是个禽兽,居然做出这样的事,看来自己的第一感觉还是蛮准的,一靠近他就有阴冷之气,看人真的不能看表面,衣冠楚楚的玉面清人,面具下面是这等龌蹉不堪。
“扶她回去!别教坏了我的女儿!”神主下着命令。
“她也是我的女儿,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就因为女儿长的美吗?你快成魔了!其实我早就发现了,我承认是我下的『药』,她死了你就正常了,你快疯了!”
“什么,居然是你下的『药』,哈哈哈哈,我日防夜防没想到家人难防!说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还不带下去!”神主似乎忌讳着怕在神女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忙给余幻诗一个眼『色』,那婢女就心领神会的‘搀’着女主人出去了。
绵洋可不是真正的神女,她当然懂得人情世故,看来这一家人都疯了,听那意思自己似乎被人下了『药』,而下『药』的人就是她的亲生母亲,下『药』的原因居然是她被认为是害得她父亲做出有违人伦事的罪魁祸首。
“啊!”一声惨叫从门外传来,神主忙赶出去,绵洋也支起身子爬起来使出浑身力气挪了出去。
“你这个疯子!”待绵洋扶着门框站在门口时那夫妻二人已经打成一团,地上倒着那个美人婢女,她的身上有着斑斑血迹,看来是仙子动的手。
“来的正好,我要杀了她!”仙子像疯子般朝绵洋袭来,靠,不是这么倒霉吧,梦里被人强吻灌『药』也就算了,还要被刺杀,没准又得死一回,绵洋集中精力进入超脱境界,调用周身的风力,居然管用,看来梦里自己也不是完全的被动。飞身而起,躲过那疯婆子的攻击,瞬间凝结一个风团回手朝那女人砸去。也不知是那女人正好病势发作还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会有这般功夫,完全被砸中,弹飞出好远,撞到一棵古树上,嘴角留出一股鲜血,又不停的咳嗽着。
“你!”这一举动其他人全被惊住了,地上的婢女张着小嘴,神主若有所思也愣在原地。
“你几时学会这种功夫的?难道你是”还没等说完只见绵洋眉头紧锁,捂着胸口,白『色』的衣襟都被鲜血染红了,原来那疯女人仍不死心,趁他们不注意偷袭成功,一把短剑刺进了绵洋的胸膛。
“靠,真tmd倒霉!真希望就这样结束了,我再也不来了,再也”话音未落人就倒地不醒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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