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不过现在结界已经打开了,咱们还是先出去了再说。”欧阳夏莎听了众人的话,看到众人的表情,便欣慰的笑了起来,不过在看到面前那层薄薄的光罩逐渐散去,便主动结束了,之前自己想要讲出口的鼓励他们的话,转而一边对着众人笑着吩咐道,一边首先的朝着那个光罩的边缘走了过去。
“大小姐,离开这里,回到汴京之后,是否直接对晋家和付家动手,并趁机吞下他们?毕竟,晋家和付家,在被大小姐用计吞下一大半底蕴之后,早已经不足为惧了。虽然不足为惧,但却仍旧是一块让人垂涎的大肥肉,与其放在那里,看着碍眼,让那么多人盯着,不如先收入自己麾下,再慢慢的消化掉的好。”夏侯婴追上了欧阳夏莎的步伐,在欧阳夏莎的耳边,建议的说道。
“婴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事是急不来的,这阴谋也好,阳谋也罢,政治也好,经商也罢,其实说白了,从根本上都是一回事,每一次的行动,都需要讲究的个天时地利人和循界神迹。就好比上一次,在付家人面前,我们之所以可以明目张胆的收下付家一半的资产,就是因为我们在自己的地盘上,又有找他们麻烦的理由,再加上付家那几个白痴的配合,以及当时在场之人的自觉,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以及一切有利的因素,才会如此顺利的。”听了夏侯婴的话,欧阳夏莎逐渐放慢了脚步,认真的对着夏侯婴分析着说道。
“可是大小姐一一”夏侯婴想了想,正准备反驳,却被欧阳夏莎出口的话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婴叔你听我说,虽然我也想吞下晋家和付家,可是目前并不是个合适的时机,不仅没有天时地利,更是欠缺人和,当然了,如果我们硬要吞下这块硬骨头,想要的结果还是可以达到的,但是付出的代价却是巨大的。俗话说的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晋家和付家,在汴京,在华夏可以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还是有一些底牌的。何况,还有一个沐家,还有一个神秘岛和他们背后势力的存在,哪怕今日,我们封印了他们传送阵的这件事,他们可以吞下这口气,但是,如若我们真的要动付家和晋家的话,他们也一定会趁机下绊子的。我们尚且如此,还有谁有那个本事吞下付家和沐家呢?”夏侯婴话里的意思,欧阳夏莎如何会不明白呢?‘到嘴的鸭子飞了’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她欧阳夏莎的身上的。
“更何况,晋家和付家的家主长老,并不是个傻子,他们目前的状况,他们自己心里难道不明白吗?所以,婴叔,你便看着吧,不出明日,晋家和付家就会死死的攀住沐家,而沐家也会因为与我们的敌对关系,而乐于接受的,到时候,我们如若非要吞下付家和晋家,非但出师无名,而且还会落人话柄,这样的买卖,可一点都不划算,而不划算的买卖,我欧阳夏莎是从不去做的。与其吃力不讨好的吞下那根硬骨头,不如就这样保持现状。要知道,晋家家主现在可是受我控制,而付家又有颖儿他们母女在,所以,不如慢慢的磨,以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利益,而这付家和晋家,不出五年,便绝对是我的囊中之物。”欧阳夏莎顿了顿,伸出了一只手,然后便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接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胸有成竹的盯着夏侯婴,驾定十足的说道。
“大小姐果然有远见卓识,夏侯婴实在是惭愧,被眼前的一点利益,蒙混住了双眼。实在是惭愧,差一点就坏了大小姐的大计,拖了大家的后腿,真是有负于夏侯家这么多年的教育。”夏侯婴佩服的看着欧阳夏莎,双手抱歉,有些惭愧,有些愧疚的说道。
“婴叔你太客气了,所谓‘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婴叔的专长以及所负责的,一直都不是这些弯弯绕绕的算计,能想到这些并提出来告诉莎莎,已经是非常厉害了的,这说明婴叔一心在为夏侯家,为莎莎着想。一个一心一意只为家族的人,提出一个只是为了家族好的意见,哪怕不算完善,又有什么好自责的?没有谁是十全十美的,如果我们都畏手畏脚的,害怕造成失误,不敢再提出自己的意见,那么一个家族谈何发展?所以,婴叔你不要觉得自责,也不要觉得愧疚,就保持这样,有什么就提出来,很好!”欧阳夏莎看着夏侯婴那愧疚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双眼看着夏侯婴,异常认真的说道。
而夏侯婴听了欧阳夏莎的话,只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当然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个风『骚』妖孽般的夏侯婴,此时此刻,居然红了眼眶,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眸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感情。感激,激动,感动,坚定……[]重生之绝世大小姐
当一行人一跨出那个结界,便看见了已经等候在结界外的神秘岛的众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些人就是送他们入岛时候的那些人,一个都没有换。
“恭喜欧阳少主,顺利出岛。”神秘岛为首的那个人,迎面而来,慢慢的走到了欧阳夏莎的面前,似笑非笑的说道。
“多谢了!”对于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人或者势力,欧阳夏莎一般都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的,更何况,对方说个话还如此阴阳怪调的,夹枪带棍的,她就更是对对方升不起半点好感,于是便也淡淡的应付着说道,说完不等那人回话,便带着夏侯家和冥殿的众人,头也不回的,朝着等候在一旁的直升飞机走去圣主殿下你别跑。
“不知道欧阳少主,可曾见到其他家族的成员?”看着欧阳夏莎不等自己回答,便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人倒是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待欧阳夏莎已经坐上直升机的时候,那人才转过身突然开口问道。
“不瞒阁下,前几日咱们是碰到了他们,可是这个森林这么大,咱们走到方向又不同,所以那日擦肩而过之后,就再也没看见了。”欧阳夏莎瘫坐在直升机的座位上,翘着个二郎腿,一颤一颤的,再加上那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的语气,活脱脱的一个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