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手,不能让她离开,她是他的!
“咝”裂帛之声响起,滚热的身子覆上去,狠狠地贯穿了少‘女’的柔嫩……
寒风呼啸,雪‘花’漫卷,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女’子嘤嘤的低泣,被凛冽的北风吹散,零落成泥,消散无形……
一夜北风紧,天明时终于平静下来。
一缕晨光破云而出,太阳似个刚进‘门’的新媳‘『妇』’,羞答答地‘『露』’了半边脸出来。
南宫宸赤着上身,‘『露』’出光洁如‘玉’的‘胸’膛,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幽黑的眸子,森冷‘阴’鸷地盯着因承受不住他过度的需索而昏死在身边的‘女’子。
那是皇上赐给他的妻,进‘门’半年依然白璧无瑕的燕王妃。
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礼,温柔娴淑,却在昨夜乘他酒醉,爬了他的‘床’。
此刻象个受害人,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他身侧,面‘『色』’苍白如纸,颊边两行清泪,似是在控诉着他的暴行。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破碎凌‘『乱』’的衣裙,落在‘床’单上那片刺目的殷红,‘唇’角一弯,勾出一抹嘲讽的笑。
“来人。”他启‘唇’,声音带着几分纵‘欲’后的暗哑。
“王爷。”几乎是立刻,陈然出现在了房中。
他低着头,目不斜视地盯着脚尖,对于一室凌‘『乱』’暧昧以及‘『裸』’身躺在主子身侧的‘女’子,视若无睹。
“叫人进来服‘侍’吧。”南宫宸眼神锐利,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伊思玲的睫‘『毛』’微微一颤,心里涌起一丝窃喜。
“是。”陈然垂着手退出去。
很快,紫菱和杜荭捧着热水走了进来。
南宫宸斜倚着‘床’柱,神态慵懒地睨着两人:“叫什么名字?”
紫菱完全没想到南宫宸不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和颜悦‘『色』’地问自己的名字,不禁愣住。
还是杜荭反应快,低眉敛目,恭敬地答:“奴婢‘春’兰。”
“嗯。”南宫宸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一眼,眉心几不可察地微微跳了一下,笑道:“王妃累了,小心服‘侍’。”
“是。”杜荭小心翼翼地应道。
紫菱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想要答话,却已失了时机。
“你,”南宫宸看她一眼,道:“过来‘侍’候本王更衣。”
“是。”这次,紫菱没有再失误,利落地捧起一叠干净的衣服走过来。
初时略有些生疏,渐渐便得心应手起来。
杜荭心中暗恨,却不敢流‘『露』’半分,小心翼翼地扶了伊思玲坐起,殷勤又小意地探问:“王妃,可有何处不适?要不要宣太医?”
伊思玲满面红晕,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南宫宸,抬起手慌慌张张地遮掩满身的青紫,吱吱唔唔地道:“不,不用了。”
杜荭妒忌得发疯,面上堆了恭谨的笑:“奴婢扶王妃去沐浴。”
南宫宸瞥她一眼,淡淡道:“时间还早,不必急着起‘床’,再睡会。”
伊思玲喜出望外,脱口道:“妾身不累……”
话出口,忽地意识到不妥,忙忙地住了嘴,羞得满脸通红。
她,只是不想错过与他共进早餐的机会。却没想到,这样的话,对男人而言,并不是恭维。
果然,南宫宸沉了脸,冷冷地道:“随你。”
伊思玲后悔不迭,张着还微微肿着的樱桃小嘴,愣在当场,俏脸上青白‘交’错。
“王妃,小心些。”杜荭心中暗爽,面上恭谨之极,温柔地揽着她的腰,扶着娇软无力的她朝着屏风后走。
这屋子太小,连间净房都没有,只能用屏风隔开了。
南宫宸大步离去,走到‘门’边,忽地顿住,回过头直直地望着杜荭:“‘春’兰是吧?”
“是。”杜荭摒住呼吸,小心地偏转了一个角度,摆出最恭谨的姿态。。
南宫宸淡淡地问:“倘若调你到翰墨轩,你可愿意?”
翰墨轩,是南宫宸的外书房,守卫森严。
就连一个扫地的粗使丫头,都要经过层层筛选,千挑万选才能择定。
令人‘艳’羡的不止是翰墨轩的月例比别处高了二倍,更重要的进了翰墨轩,就意味着成了王爷的嫡系亲信。
这份荣耀,既使有再多的银钱也买不来!
杜荭心脏猛地狂跳起来,强忍着不让狂喜‘『露』’在脸上,更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擅自答复,却聪明地把目光转向了伊思玲。
她现在还是伊思玲的人,‘诱’‘『惑』’再大,也绝不能做出背叛主子的事情。
这,是所有在上位者的大忌。
何况,南宫宸根本就不需要她的意见,也不需要伊思玲的意见,开口相问,不过是个姿态罢了。
南宫宸亲自开口,伊思玲难道还敢拒绝不成?
所以,她根本就无需表态。
伊思玲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诧异,愣愣地点了点头:“王爷瞧中了她,是她的福气。”
南宫宸哼了一声,再没看任何人一意,大踏步离去。
紫菱冷眼旁观,倒是明白了几分,上下扫了‘春’兰平淡无奇的五官,轻蔑地问:“这就是你的目的?”
杜荭一脸茫然:“姐姐的话,我听不懂。”
不错,她费尽心机帮伊思玲谋划博宠,本就是把她当成跳板。
求的,就是一个接近南宫宸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胜利来得如此容易,得来竟是全不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