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处登记的教室租用者姓名叫高永年,而不是姚洁,从姚洁的手机通讯录内警方也找到了高永年的电话,用姚洁的手机拨打过去就会被对方果断挂掉。
高永年,今年50岁,本市一家制『药』厂高级技术员,妻子何圆,系制『药』厂总经理女儿,两人结婚多年,生活富裕,育有一女今年25岁。表面上看,和谐快乐的一家人。
死者姚洁今年29岁,未婚,无固定工作,开了个瑜珈培训班,每月挣的钱不算多,陈江淼从两人中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换了自己的手机再打,这一次,电话很快通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喂,你好。”陈江淼没工夫跟他周旋,表明身份后单刀直入地问他与姚洁是什么关系。
听闻对方是公安局的刑警,又上来就问姚洁,高永年着实有些恼羞成怒,更多的却是后悔,他真不该招惹这个女人,让她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在他们分手这半年内,变着法地从他手里要走了50多万,居然还不知足,搞出这一套来骗他!
高永年愤怒地骂陈江淼:“你是警察,我他妈还是警察局长呢,告诉姚洁那个死女人,有事没事别再招惹我,『逼』急了我可要给她好看!也劝兄弟你别被个女人『迷』花眼了,她不是个好东西。”说完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再说警方调查姚洁的结果,这个女人就是个职业小三,高中没毕业就被发现傍大款被学校开除,之后混迹社会,两年前还因为被人捉『奸』将对方一个四十多岁的柔弱女人打得轻微脑振『荡』,在系统中留下案底。
胡老的尸检报告在第二天出来了,尸体被凶手用漂白水清洗过,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唯一需要关注的是死者一年前曾经生过孩子。
可是罗爱民在姚洁的住处却没有发现过任何婴儿存在的痕迹。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内以粉『色』为主,处处都透着情欲的诱『惑』,显然是姚洁跟情夫约会的爱巢,哪里像个一岁小婴儿的家。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在罗爱民带人翻天覆地地寻找孩子下落时,鉴证科却在数据库比对死者dna这一常规检查中得到了亲缘匹配的结果。
半年前,正值寒冬,本市儿童福利院门口曾经冻死过一个不足岁的男婴。当天夜里气温很低,呼呼地刮着西北风,福利院工作人员谁也没听到过孩子的哭声,早上开门时才在台阶上发现了早已经冻硬的可怜孩子。事情发生以来,婴儿的生身父母都没出现过,没成想,居然这么找到了孩子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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