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气冷,可以抱,但不可以乱摸。”叶春芳打着哈欠说,貌似很困的样子。
既然美女发话了,陈宇自然不会和她客气,后抱住她,还把手伸出睡衣里,像前些天他俩在塔楼里那样。
洞里的篝火需要架柴,陈宇睡的很警醒,半夜起来加柴时听到洛小蝉含糊不清地喊,“姐夫,老公,人家渴,要喝水。”
酒后口干,陈宇讪笑着摇摇头,取来水囊扶抱着洛小蝉,喂她喝水。
洛小蝉的意识还处于迷糊状态,下意识的喝水却溢出来了很多。陈宇心忙脚乱的替他擦拭,却被她死死的搂抱住不放。
好不容安扶住洛小蝉,陈宇苦笑着摇摇头,转身便见叶春芳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正灼灼的盯着他。
“她渴了,我喂她喝水。”陈宇苦笑着解释道。
叶春芳皱了皱眉头,什么都没又躺下了。
陈宇小心翼翼的躺到叶春芳身旁,伸手揽向她。
叶春芳打开陈宇的手,“别碰我。”
陈宇为之一愣,讪笑着问道:“吃醋了?生气了?”
叶春芳没有理会陈宇,也不肯再让他抱着入眼。
索然无趣,陈宇在苦笑中昏昏沉沉的睡去。
又花了两天的时间取了大量的铁,且全都运到船上,陈宇等人决定第二天一早起航回家。
回家的途中有段旅程是顺风的,兽皮帆起到了作用。尽管如此,重船难行,他们在回程的速度非常的缓慢。
天有不测风云,原本顺风顺水的旅程在第二天午后突然遭遇了暴风雨。
重船吃水很深,怕撞上暗礁,大船航行时离海边较远,早有千米之距。
风云骤变,说起风就狂风肆虐,说下雨就大雨瓢泼,搞得他们措手不及。
十多米高的巨浪一浪接一浪的打来,装载好几吨铁块的大船在狂风巨流中如同飓风中的一片落叶飘荡不定。
大量的海水涌进船舱里,陈宇大急大吼,“快划,向岸边划。”
在摇摆不定的船上以及狂风暴雨中的叶春芳死死抓抱着一大块铁疙瘩,急的大吼,“砍掉帆,弃帆!”
陈宇抱着一大块铁疙瘩,急步冲向桅杆,空出一只手大力的扯断帆绳。
兽皮帆如红旗般在桅杆上摇摆几下,然后被飓风吹走,如纸片一般飞向天际。
巨浪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前仆后继,大船完全失控,在风雪中飘摇。
狂风暴雨模糊了视线,一群人惊叫连连,是否有人被风吹走,是否有人落水不得而知。陈宇也只能死死抱着大块铁疙瘩保证自己不被狂风卷走。
“啊,救……”突然,穿着长裙的小鱼被飓风高高卷飞,像一片树叶似的在空中飞舞。
“扯掉衣服,快!”陈宇急声大吼,也不管小鱼是否能听见。
不知是小鱼自己脱的,还是被飓风卷风了衣物,她失去长裙后落在近百米之外的海水里。
陈宇想都没想一个猛子扎到海里,奋力的向小鱼所在的方位游去。
巨流压顶而来,陈宇很难控制方位,只能凭着感觉向小鱼游去。
小鱼绝不能出事,不然他们和地鱼族的关系巨对会决裂。陈宇奋力的游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