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莫非是在说笑?”
张昭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吕卓,见吕卓摇头,表情非常认真,张昭忙摇头道“此事断然不可,如此宝物,怎能拱手送给他人,更何况,那袁术此人目光短浅,心术不正,若非有猛虎孙坚辅佐,袁术就是一无能之辈,不足一虑。”
陈登沉吟了一会,对吕卓却是刮目相看,虽然玉玺价值连城,可是,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玉玺留在徐州,一旦被人知道,必然招来祸患,留之无益。
而送给袁术,不仅可以让袁术对徐州再无敌意,也能助长袁术的野心,若他更进一步,妄图登基继位,正好将曹操的怒火引向淮南。
想明白其中的关键,陈登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主公,这玉玺,也没什么舍不得的,送出去的东西,日后未尝不能再收回来,既然主公已有定夺,陈登愿讨令出使淮南。”
张昭一脸诧异的望向陈登,气的一甩袖子“元龙,你糊涂啊,这玉玺若是落到袁术的手里,怕是很难再拿回来,别忘了,此物一旦现世,各路诸侯一定会为之争抢,别的且不说,单单那兖州的曹操,就不会饶过袁术。”
陈登眯着眼睛,笑道“这不很好吗,曹操若是和袁术打起来,我们正好坐山观虎斗,何乐而不为也。”
计议已定,陈登看向吕卓,说道“主公,若逢纪和蒯越来见你,你就答应他们,不论是冀州,还是荆州,我们两家都帮,只不过,我们出的不是兵,而是传国玉玺。”
吕卓点了点头,他知道,陈登的意思,两家的好处,都不要拒绝,玉玺一旦送给袁术,陈登很有把握唆使袁术称帝,袁术只要称帝,也就等于是吕卓出兵同时帮了荆州和冀州。
安排停当后,陈登带着玉玺辞别了吕卓离开了州牧府,直到陈登在眼前消失不见,张昭依旧久久没有收回目光,作为老成持重的张昭,对吕卓和陈登的想法,他并不赞成。
吕卓劝道“子布,你放心,玉玺我一定能够原封不动的拿回来。”
“难啊,难啊……”
张昭好像丢了心爱的宝贝一样,垂头叹气,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送走张昭之后,眼瞅着日头已经升到了中天,吕卓刚要让人准备饭食,忽然,有人来报,逢纪来了!
自从蒯越把诸葛昭弄来后,逢纪就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虽然吕卓跟袁绍关系不错,年前还曾出兵帮过冀州,两家齐心协力,并肩破敌,关系融洽,盟交稳固。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吕卓跟蒯家几乎成了一家人,吕卓娶了诸葛玲,而诸葛昭又嫁给了蒯祺,算起来,两家可是连襟,这女人一旦掺和进来,吕卓又是新婚燕尔,逢纪很担心他耳根子一软,就答应了蒯越的请求。
“请!”
吕卓忙摆手吩咐下人,时间不长,逢纪便被草根带进了会客厅。
“元图,多日不见,一向可好啊?”
见了逢纪,吕卓忙示意让他坐下,诸葛瑾忙给沏茶倒水,逢纪刚一落下,屁股没等坐热,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