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伊!”川岛中尉闻言眸子中明显闪烁着兴奋,这一天终于要来了,作为一名帝[***]人,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向软弱卑劣的支那军进攻,打破北大营,攻下奉天城,城里那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枪支弹药,还有许许多多长相靓丽的花姑娘。
怀着美好的憧憬和幻想,川岛中尉欣然领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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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曰军正在暗中进行频繁调动的同时,北大营3营营地上。
张兴汉的读力卧室灯光还亮着,卧室里,张兴汉坐在桌前,正提笔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营地防区的工事里,早已经进入一级戒备的3营官兵们,均是提高了警惕,分批巡逻,警戒站岗,明暗哨遍布,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
一夜无语,时间流逝,很快天亮了,彻夜未眠的张兴汉红着眼将自己写东西整理成了三份,这才对门口喊道:“勤务兵!”
“营座,勤务兵还没起来呢。”外面传来通讯兵小李子的声音。
“进来。”张兴汉道。
“营座,有啥事?”小李子快步走了进来,问道。
张兴汉将三份写好的东西拿出了两份,对小李子道:“小李子,这是两份我写给未婚妻王若英与家父张玉喜的两份家书,你马上把他们送回奉天,分别交给他们。”
“是!”小李子欣然应诺,将家书收好,刚要离去。
张兴汉却又抬手叫住了他道:“等下。”
“小李子,我好像记得你说过,你是你们家的独子对吧?”张兴汉问道。
“对,其实我们家自打我爷爷那辈开始就是三代单传。”小李子不疑有他如实相告。
“嗯。”张兴汉面色平淡的点了点头,道:“这样吧,你把家书送到后,就留在我家吧,不要再回北大营了。”
“可是,营座……”小李子疑惑难解的看着张兴汉,话未说完便被张兴汉抬手打断:“不要多说了,执行命令。”
“是!”小李子当即立正敬礼,转身大步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眼间,到了九月十八曰傍晚,白昼离去,黑夜降临,整个北大营顿时灯火通明,营内的官兵们开始如往常一样结束训练,换岗,吃晚饭。
620团3营的营房之中,从早上打发走了小李子后,张兴汉就一直睡到了现在,一夜没睡,他十分疲惫,必须补一觉养足精神,以迎接接下来的恶战。
刚刚入夜时,张兴汉便醒了过来,这会正在卧室里吃饭,由于中午光顾着睡觉去了,所以张兴汉这一顿饭等于平常的两顿。
饱饱的吃了一顿后,张兴汉这才拿起钢盔戴上,大步走出了卧室。
营房外面,3营的官兵除了必要的岗哨外,大部分都在吃晚饭,见到张兴汉走出来,官兵们纷纷起身敬礼。
“都吃饭,赶紧吃饭。”张兴汉微笑着摆了摆手,又对迎上来的副营长刘建国道:“建国,带上一个排,跟我出去一趟。”
“是!”刘建国没有多问,而是欣然挺身立正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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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小李子,他奉张兴汉之命去奉天城送家书,本来小李子打算先将张兴汉写给未婚妻王若英的家书送去,然后再去给家住小城东地带的张父送去。
如果顺利的话,小李子在中午就能够完成这次任务。
但不曾想,当小李子一路疾行赶到王若英家时,却被门卫告知,王若英随父亲王以哲去城中某个地方参加宴会去了。
无奈之下,小李子只得先去城东,然而当小李子按地址找到张家宅院时,却发现大门紧闭,原来,张玉喜夫妇和王以哲父女一样,都去一同赴宴了。
这样一来,小李子两头找不到人,只得在张家宅院大门外坐等,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时间到了晚上十点,张玉喜夫妇这才乘轿车归来。
在门口等了快一天的小李子连忙上前拦车,急切喊道:{请问您是不是张玉喜张老爷?}
“是我。”坐在车内的张玉喜见小李子一身军装,疑惑的问道:“你是?”
“你好,张老爷,我是陆军读力第七旅620团三营营部通讯兵小李子,奉我们营之命前来给您送家书的。”小李子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两份家书,将其中一份递给了张玉喜。
张玉喜接过家书并未立即拆卡,而是对小李子道:“你在这等了一天了,也该累了,走进屋吃点饭吧。”
小李子确实又饥又渴,连忙点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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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距离北大营八百余米的南满铁路柳条湖段,一名曰军少尉带着十几名鬼子拖着三具穿着东北军军装的尸体,鬼鬼祟祟的来到了柳条湖段的铁路线上。
三具穿着东北军军装的尸体被他们分别放在了铁路线两侧,随即那名少尉按下了已经装好的引爆装置。
“轰!轰!”两声巨响徒然响起,黑夜中爆炸产生的火光如同烟花般璀璨夺目,巨响声远近十里都清晰可闻。
在耀眼的火光中一段铁轨和枕木被炸上了天,碎石土屑肆意横飞。
距离爆炸地点约两公里外的一片空地上,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川岛中尉看见远处腾空而起在黑夜中极其醒目的火光,兴奋不已,当即拔出自己的指挥刀,厉声喝道:“卑鄙的支那人竟然敢炸我们的铁路,决不能饶恕,目标,北大营,杀嘎嘎!”
一百多名鬼子兵顿时纷纷一跃而起,端着步枪迅速朝北大营方向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