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不说话,只是摇头。
钟安平也不恼,反正江离拒绝过他很多次了,紧接着他又说道:“我知道你在等什么,林天化都走了半个多月了,说不定早就死在了幽暗密林里。况且他就算没死,也给不了你什么,生活在那样的地方,指不定哪天就被野兽咬断了胳膊腿,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江离依然没有说话,但却湿润了眼眶,只是在一直强忍着不哭出来。
钟安平有些烦躁了,江离的意思很明显,无论如何她也愿意和林天化在一起,而不是他钟安平!
他粗暴地拎起江离,一把扔在床上,俯下身子压了上去,一边撕扯江离的衣服一边作势要亲上去。奈何江离的力气实在太大,一把挣脱了钟安平的钳制,朝着钟安平的肚子踢了上去。
钟安平疼得像个虾米一样弓起了腰,恶狠狠地瞪了江离一眼,但心里也冷静下来。
他本就是自制力极强的人,眼见用强不成,竟然还堂而皇之地告罪一声:“是我冲动了。”然后转身走了出去,颇有些拿得起放得下的风度。
如果林天化在这里,一定会破口大骂“伪君子”!还没走回自己的房间,钟安平就已经疼得脸色蜡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这哪是风度,压根是没有了继续下去的xing趣。
虽然没能搞定江离,但这件事也给钟安平提了个醒,自己的体力再好也不能和野人比,万一他们哪天开窍了,来造自己的反,自己还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钟安平的想法是要培植一批亲信,给他们足够的权力和利益,让他们为自己卖命,最好还能把这些野人和自己绑在一条船上,从部落中间孤立出来。
可他没有林天化“光脚不怕穿鞋”的果断,反而疑心很重,向来是谋定而后动,所以这事就被搁置下了。
另一件事倒是被提上了日程,那就是攻打附近的岛屿。
舰队已经准备完毕,士兵们的水性也锻炼出一些成果,这几天反复派人和那个岛屿的酋长交涉,却每次都被驱逐回来,是时候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了。
三天之后,钟安平带着他全副武装的数百水兵,踏上了另一个部落的领土。
那片岛屿上的土著奋起反抗,拼命朝着他们扔石头,可惜食人族的战士们连躲都懒得躲,任由石块砸在铠甲上,反手就是一棒子敲下去,离得稍近一点的土著都已经奄奄一息,有几个倒霉的家伙没避开头颅,直接当场“就义”了。
反应过来的土著们,这才想起逃跑,可惜为时已晚。战舰上等待已久的炎黄战士,发动了装载重箭的弩机,射向把后背留给他们的土著。
这些弩机为清一色的脚踏弩,是钟安平经过反复考虑之后定下的,威力巨大,弥补了野人们精准度的欠缺。
一个好的射手需要长年累月的培养,钟安平等不起,也不愿意等。但用这种三米长的脚踏弩,完全不需要考虑瞄准的问题,一箭下去连地面也能射个大坑,甚至还会带有爆破的效果。
海岛上的土著沾着死碰着亡,一轮抛射下来直接倒下一大片,就像是割麦子一样干脆利落。
美丽的海岸,已经彻底变成了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