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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老婆,你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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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能这样了。”

木屋的门上有一把很旧的锁,上面还落了一层黑黑的灰,她现在可不记得自己是盗门的高手,这事,自然是容翎来,见他拿起手边的一块石头。

对着尾部砸了一下,咔一声锁头开了。

阎烟惊讶的看看他,比划了一个手势,“厉害。”

容翎好笑,心道,他这技术可比她差远了。

很奇怪,推门走进去的时候,阎烟发现屋内并不冷,而且还有一股新鲜的竹子味,可是这屋子应该建很旧了,怎么会有种新屋子味。

容翎坐在门边,将砸坏的锁头又修上,挂在门边。

这个屋子并不大,一个类似客厅的大堂,还有一间卧室,卧室没有床,只是用竹子铺的地板,上面同样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客厅里,有一个火炉子,还有一张褪了色的桌子和一张椅子,墙上还有几个柜子,不过她并没有去翻。

“这还有说明书?”

阎烟发现,那个炉子上,还贴着一行字,似乎是说明。

容翎回头看了她一眼,关门走了进来:“这应该是在这里住过的人留下的,大概怕路过的人冻到。”

阎烟扬眉笑笑:“是那些那些相机到处拍照的探险者吗?”

“嗯,差不多,其实很多极限的地方,都有这种临时休息站。

阎烟点点头:“看来我们运气不错。”

容翎没说话,不过阎烟此时近看她,才发现,这人的脸色怎么越来越白。

“你怎么了?”

容翎顿了一下,摇摇头:“我没事,先生火吧,这里晚上应该很冷。”

“嗯,我看外面有些木头,我去抱来。”

虽然容翎不说,但她看的出来,他应该很不舒服,自告奋勇的出去了。

这方圆百里地只有这么个地方,在救援的人找来之前,只能待在这了。

容翎没有阻拦她,看到她出去了,才将一直覆在肋骨上的手拿了下来,那里,已经鲜红一片。

是他大意了,抱着南笙跳机的时候,忽略了自己刚愈合的伤口,这会,已经都崩开了。

阎烟很快就抱着几块木头走回来了,见容翎蹲在炉子那发呆,噗嗤一笑,走了过去。

“我来吧,一看你就不会。”

再怎么厉害,也是骄养的贵少爷,她都没见过这种炉子,何况他了。

容翎将手握拳,藏在了伸手,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你可以?”

虽然他现在有点力不从心,但是她应该也没比自己强到哪。

“…”

“应该可以。”

阎烟弯下身子,按照说明将木头摆在炉子里,成一个塔型。

容翎站在她身后看着她。

他记得林元应该在这里放了一个医药箱,但是,他又不能刻意的去找。

阎烟在那倒弄了一会,往那些木头上又淋了一些火油,倒是真的把火升起来了。

只不过,伴着火起来的还有一层黑烟,熏的她措手不及。

“小心。”

咳咳。

被呛的咳了两声,容翎摇摇头,将她拉到了后面,屋内已经黑烟乱窜,容翎先是将门打开,然后在那个炉子上面的筒里面扭了一下,他开口说:“我刚刚就想提醒你,通气口没开。”

动作倒是够快。

看看对方的脸,容翎忍不住噗嗤一笑。

“那,你不早说。”阎烟的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在笑什么。

这人,一点都不可爱…

可这里好像并没有水,阎烟黑漆漆的眼珠一转,突然睁圆了眼睛。

“你,你,受伤了!?”

容翎手一僵,低头一看,果然血迹已经透了出来。

“怎么办?”

“你身上有带药吗!”

“这里有没有水?”阎烟的语气有点紧张,连着说了几句话,才发现自己黑漆漆的手,不管是她还是容翎,都应该先清洗一下。

“应该有吧,找找吧。”

容翎垂头叹了口气。

显然,这里只有他们,他想瞒也瞒不住的。

一听这话,阎烟就开始在屋里翻腾开了,既然有人住过,那应该有水才是的。

实在不行,她只能走远点,去打点河水烧开了。

墙壁上的几排大柜子,打开的时候,她就惊住了,好齐全啊,除了水,还有很多锅碗瓢盆的。

“等我会。”

阎烟对容翎嘱咐了一句,便从上面抱着一桶水下来,先将自己洗干净了,又倒在水壶里一些,准备烧开了。

容翎安静的靠在墙柱上,眼珠一动不动看着为他忙活的身影。

空荡了许久的心,似乎慢慢的回来了。

其实他曾绝望过,因为他将她送走了,因为,她忘记了他。

可是现在他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他要的,只是她能好好的待在他身边,失去的那些回忆,他可以一点点的再去积累,忘了的感觉,他也可以一点点找回。

这样,等她重新爱上自己的时候,她是不是就会原谅他了?

阎烟向来是看不懂容翎的目光,太过深情,太过沉重,还夹杂着浓浓的愧疚。

就连她这个旁观者看着,都引起了阵阵的心疼,想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找到一个有点旧的医药箱的时候,她打破了所有的心绪,兴奋的说了一句:“真怀疑这屋子是不是潘多拉的盒子做的。

想什么有什么啊。

容翎闷声一笑,目光闪了闪。

“我能看看你的伤口?”

阎烟将那个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指着他还在流血的伤口说。

“你不害怕吗?”

容翎一边解着扣子,一边低低的问她。

阎烟看着那伤口就觉得疼,没好气的说:“我害怕也不能不管你啊,这里就我们俩,你。”

你要是病倒了…

阎烟眼珠闪烁,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放心,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容翎将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浅色夹衫。

这是真的,自从他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变态占有欲之后,他就决定了,不管是生是死,他都不会放手了,如果他老了,他要死了,他一定会在自己咽气之前,掐死她,不会让她一个人留在这世界上。

阎烟并没有听出他的话外含义,光是字面上的意思,就让她脸不自在的一红。

最后一件衣服容翎没有脱,而是慢悠悠的掀了上去,露出男人健硕紧绷,肌理分明的腰肢。

容翎的动作的确很慢,就在阎烟觉得自己快受不了这个视线的冲击,鼻子有点热的时候,才看见那深深的刀口。

两处很深的刀口,本来已经结痂了,但是现在又裂开了,鲜红一片,很骇人。

“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阎烟拿着药水和纱布,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这药撒上去一定很疼。

“给我吧,一会你帮我拽着纱布就好。”

容翎从她手上拿过药水,干净的指尖划在她的手心,痒痒的。

“啊,好。”

阎烟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着纱布等着他上药。

容翎的动作很利落,拿出一瓶药水清洗了伤口,又挑出一个止血药粉撒上,接着,教南笙帮他缠纱布。

这一系列,其实他是可以自己搞定的,可这丫头想帮他,他也不想拒绝。

阎烟围着容翎转了两圈,才彻底的将伤口包扎好,轻轻的喘了一口气,抬眸,容翎正看着她。

“…”

“弄疼你了?”

阎烟有点紧张。

容翎摇摇头:“没有,你动作很温柔。”

和小猫似的,碰一下,就让他心痒难耐。

“你休息会吧,我去收拾一下。

“我可能帮不了你。”容翎笑着说。

“…”

能不能不要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话。

“你好好养伤吧,不然伤口会感染的。”阎烟也不看他,先去投个手巾擦擦屋子里面的灰。

如今他都这样了,他们只能等在这里救援了。

“我可以陪你聊天。”

容翎手抵在下巴上,笑着说。

“…”

阎烟开始不大想搭理他,总觉得这个人有意无意的在调戏她。

等了一会。

阎烟将那个卧室擦完,容翎还保持那个姿势坐在那。

看样子有点可怜兮兮的。

阎烟皱皱眉:“容翎?”

“嗯?”

“那里我擦过了,你去休息会?

阎烟指了指这里唯一的卧室。

“你呢?”

容翎看了她一眼,没动。

“…”

阎烟清了清喉咙,这的确是个问题,晚上,他们,怎么睡啊?

“我没关系,我看着它。”

想了想,阎烟指着烧着正旺的炉子说。

“我没事。”

容翎没动,但是脸色看着并不好。

“…”

反正时间还早,还不到睡觉的时间,阎烟也没在纠结。

她洗了手,搬过一个小板凳坐在炉子旁边。

用铁丝吧啦下火推,看着越燃越旺的火光,阎烟想了一会说:“容翎,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容翎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容翎,你结婚了吗?”

“…”

容翎支着下巴的手一颤,在犹豫这个话题时,女孩再次开口了:“容翎,你说和我很像的那个女孩,是你老婆?”

容翎眯眼:“为何这么说?”

她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

阎烟没有看他,依旧盯着炉火,待她将心里那些复杂的情绪压下之后,才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糖纸。”

那个糖纸上写着老婆,我想你。

虽然是钢印的几个字,可她却感受到了浓浓的心酸与思念。

而今天,他又为了将自己带走,将一双手作为赌注,她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不过,没等她想明白,容翎已经开口了。

“没有。”

“什么?”

阎烟有点震惊,不相信的说:“你不是说我和你爱的那个人很像吗?难道,你们没结婚?

还是,他不想告诉她。

“…”

“你很想知道吗?”

吱嘎一声,容翎从椅子上站起来,也学着她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她对面。

“…”

女孩咬唇,似乎有点犹豫,还有点不好意思。

这算不算问人家的*?

可她真的很好奇。

容翎从她手上,拿过那个铁丝,握在手中正是属于她的温度。

“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爱上一个女孩子,我们从相遇到相爱,一共相处了近一年的时间,后来,她生病了,并不是普通的病,我没办法救她,所以,我将她送走了,送到了唯一能就她的那个人手里,在我送她走的那天晚上,我骗她说,我们做个游戏,我们闭上眼睛,背对着彼此,数到九十九,如果回头还一眼能看见彼此,那就是天定的缘分…。”

“那个傻女孩,虽然怀疑,可是依旧愿意配合我,或许她是相信我吧,所以,当她数到九十九回头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表情,我永远都记得,还有她被人带走的时候,那一声声喊我的名字,每一个音节,每一个声调,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里,你知道吗,每当晚上我闭上眼睛的时候,耳边都能响起那绝望而又无助的声音。”

所以,八个月,他都没有阖上过眼睛。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有些酸楚,阎烟震惊的说不出来一个字,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她似乎能感同身受,他的自责,他的思念,他的心疼,以及,他执着地爱…

“真的是梦吗?”

如果是梦,也,太真实了吧。

容翎笑了,看着她:“是啊,一个折磨我一年零八个月的梦,但是,在我遇到你的那个瞬间,似乎就治愈了。”

阎烟指了指自己:“和我一样?

容翎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破绽,点点头:“没错,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我觉得这个梦,应该是老天爷给我的提醒,让我遇到你,让我守护你。”

“…”

阎烟慢慢的扭开了头,她蹙蹙眉,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放松…

如果是梦的话,她似乎并不介意成为别人的替身了,毕竟,那是一个虚幻的存在。

可容翎,真的没问题吗?

她为什么觉得这么玄幻呢…

阎烟垂着头,白皙的耳尖有点红。

容翎在心里无奈的叹口气,没办法啊,如果他说他结过婚,是因为她长的像他曾经的老婆,以南笙的性子肯定离他远远的,她是不会允许自己成为别人替身的,尽管这个替身是她自己。

为了给自己一个接近她的理由,容翎只能冒着被她看成精神病患者的风险了。

或许,还能博来同情。

“可是,我那天还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孩。”

阎烟想到那天在公园遇到的那一幕,托着下巴说。

“嗯?怎么奇怪?”

容翎手一僵。

“有个女孩看见我,叫我南笙?

阎烟说完,观察的看了他一眼。

容翎摇摇头,不说话。

“不过也正常,大千世界,总有长的像的。”

“呵,就是,想不想吃着东西?

容翎眯了眯眼,转移话题。

“哦?有什么吃的吗?”她刚刚翻箱倒柜地,并没有看见食物。

容翎笑笑,站了起来。

“我出去一下。”

“喂,你的伤。”

门吱呀被推开,容翎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还受着伤呢,要不要这么着急?

外面的天色有点昏,他要去哪里找吃的啊。

容翎离开了一会,阎烟才发觉,自己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居然真的相信他的解释吗?

做了一个梦?

要不要这么扯,可他没必要骗自己吧。

不过知道知道这个原因后,心里的确松了一口气,不管喜不喜欢这个人,她都不愿意被任何人看成替身。

这里没有时间,阎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翎再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条鱼,还活蹦乱跳的。

“…”

这里居然有鱼?

“记得来的时候,有一条断冰层吗?那里连着海的,只有砸个窟窿,它们就蹦出来了。”

容翎算是解释了一下。

“伤口没事吧?”

阎烟收起了疑惑,开口问他。

“没事。”

阎烟点点头,也没再问下去,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容翎不会做饭,南笙也不会做饭,这也算是他忽略的一个地方了,没办法,某人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算是鸡飞狗跳一顿饭,好好的两条鱼,弄成了两条黑乎乎的烤鱼,但总比没有强。

阎烟也没时间去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了,吃完饭,天色已经黑了,她不得不考虑一件事。

就一个房间,还没有被子,他们,要怎么睡?

------题外话------

好羞愧啊,又晚了,才看到各位宝贝的评论,真的好贴心啊,感动ing,大家不要担心我啦,某香已经满血复活了,这些乃们,你们都是我的小天使,么么哒(*^3^)。

不知道有没有被我这拖延症更新弄崩溃的读者,—_—

汗。

每次都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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